敲门数次,屋内一点动静没有。
想起昨日孔静晓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邓桓庭心下一凉,当下抬腿,猛力踹开门。
‘碰!’
门碰撞出震耳声响。
女子平躺于床上,突然的声响将她从昏睡中惊醒,撑起身,警惕的看来。
邓桓庭快步走来,见她脸颊发红,双眸略显病态,
沁凉的指尖覆上额头,
额头发烫,与这炎热的夏有得一比。
邓桓庭扫了眼紧关的窗户,那床薄被盖在她身上,不像是受凉引起的。
伤口红肿,掌心,还尤能看出昨儿沾水后,皮下积液。
这明显是伤口发炎,已严重到引起发热!
邓桓庭冷眼怒斥,“何时划伤的?!”
昨日还做饭洗碗,
腕处被勒紧,
孔静晓:“寿宴那日,抱歉,我以为……”
邓桓庭不听她
“老实待着!”
抓药
要避开追捕,又要留心多跑几家药房,免得被有心人盯上,毕竟刺杀一事刚过,这时买伤药,实在扎眼。
邓桓庭属实累得要死,几经周折,才返回家中。
先不停歇的煮上药,又拎着伤药,去了孔静晓房中。
门窗大开,孔静晓还算清明,听见院中动静,悬着的心才放下。
哗哗的潦水声,水泼在地上,好一通洗涮,待屋外动静停止,稳健的脚步由远及近,她侧头看向门口,见邓桓庭赤膊卷裤,仍难掩一身暑气,脸色不善的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