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信,世上有人无缘无故的为他人的家事全力以赴。”
“老爷子这是怀疑我别有居心?”
“总归,瞧着你眉头紧皱的模样,似乎是有些事情要问我。”
张一鸣靠在床上,一双精干明亮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夏白安。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人,眼神就是好些。
夏白安被看出了心思,也坦坦荡荡的应声:“其实,我是来打听莫志谦的事情的,张老爷子也是最近才昏迷,应该听说过我家男人的事儿。”
“哦?”
“我家男人,叫墨澈,乃是上面贬谪下来的官员。”
夏白安这么说着,边打量着张一鸣的神情,见他恍然大悟,眼里却不带一丝丝的算计,方才继续道,“虽然墨澈如今未醒,可我总归想和官员们搭上边,听闻您跟莫大人有些交情,便斗胆前来帮忙,想从您这得到点消息,日后也好攀附官员,有个出路不是。”
张一鸣听在耳里,隐约明白了夏白安的意思。
倒像是夏白安还惦记着墨澈能醒来,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