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这是夏白安醒来的第一个感觉。
她挣扎着从凌乱的被褥里爬起来,眼见窗柩处透出的光亮都变成了一团一团的雾气,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下一刻,就对上了桌边,墨澈阴沉如水的眼神。
那种被野兽紧盯的感觉,伴随着后颈淡淡的凉意,让夏白安彻底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声音闷闷的开口:“嗯……昨天喝的到底是什么酒,头好疼。”
“酒量不好,就不要带酒回来。”
墨澈暂时收敛了目光,翻阅着手里的书卷,又看了一眼天色,“时日不早了,你该带着孩子们去钱老三的武馆了。”
夏白安回过头,借着窗户的缝隙看了一眼日头,瞬间清醒。
这都快正午了!
“你怎么也不叫叫我,天哪,耽误孩子们习武了。”
夏白安匆忙起身更衣,正要去拿之前的粗布麻衣,省的自己还要将里衣脱下来。
不料,墨澈的手却更快,将那粗布麻衣一裹,扔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