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学了再说！”方乔直接拍板：“反正过年闲在家里也没事，你教我。”

去年程柏东一直上到除夕前一天才放假，今年因为职工搬迁新厂，停工很早，腊月二十六号就放了假。

接下来的两天，方乔窝在家里跟着程柏东学画符，她等不及从头学起，就让程柏东直接教她倒霉符。

结果学了一天，废了一沓黄表纸，一张倒霉符都没画成。

她有些挫败，问程柏东：“你学了多久？”

程柏东有些不忍心打击她，欲言又止。

方乔看出程柏东的顾虑，勾住他的肩膀，搭在他的胳膊上：“你说。放心，我心脏强大的很，承受得住，一般的事打击不到我。”

“一遍。”

“什么？一遍？”方乔怀疑自己听错了。

程柏东唇角弯起，温柔的眉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嗯，一遍。”

方乔腿一软，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

“你不是说能承受得住吗？”程柏东搂住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朱砂笔塞到她的手中，微笑着道：“来，接着学。”

“我说的是一般的事打击不到我，但你这也太不一般了，我被打击到太正常了。”

所以说，话说的太满也不行。

方乔懊恼的拿着朱砂笔，接着学。

好在她的天赋还算可以，又学了两天，总算已经可以流畅的用朱砂在黄表纸上画出倒霉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