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应,因为我害了你们,所以上天惩罚了我。你们出事后的第二年我家男人就没了,就连宝儿我也没留住,呜呜呜”陈家媳妇自责的嚎哭着。
方箬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将眼底的泪水逼了回去,“领头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陈家媳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听村里人说,他们好像是从京都来的,而且而且那群人叫领头的那个男人叫‘大人’,是个当官的。”
“他长什么模样你还有印象吗?”方箬又问。
陈家媳妇努力的回想着,“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他很高,比我家男人还高,长得也很斯文,一看就是读书人。”
方箬想要让陈家媳妇跟自己去客栈,她想通过对方的描述把对方的模样画出来,可是陈家媳妇不肯去,就算去了也没用,她根本记不住对方长什么模样。
方箬又去村里问了其他人,大家要么讳莫如深不肯多说,要么就跟陈家媳妇一样,当真记不起来。
方箬所能获得线索就是对方是京都当官的,十五年还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至于模样,还记得人只说斯文秀气,至于其它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临走之前,方箬又回到了密道,她回想着师灵当时在密道的一举一动。
她学着师灵拿起左边的烙铁,又强忍着不适去检查那些刑具,可始终没有发现问题。
方箬准备回京了。
十五年有哪些京官离开过京都,又有谁的年龄、气质与那位“大人”相符。
便是大海捞针,她也要把人找出来!
可惜她们在元西呆了几天,念春始终没有找到方箬记忆中的酸枣糕。
出城的时候,念春不死心的又去街上买了两块回来。
方箬还是摇头,“不是。”
纵然再怎么遗憾,众人还是离开了元西。
“方姐姐,你怎么还养花了?”裴荧好奇问。
只见茶几上放了个花盆,里面种着几棵孱弱的花苗。
方箬道:“我想带回去给他看看。”
这是她家院子里的花,即使经历了这么多年,它们依旧周而复始的在那片土地上繁衍生长着。
马车走了没多远,李让突然低喝一声勒住了缰绳。
方箬急忙护住花盆,不悦问:“怎么回事?”
“方姑娘,找你的。”李让罕见的没有发火,而是跟方箬诧异说道。
方箬狐疑的掀开帘子,旧件对面的来人急忙下了马。
“阿姐!”宋斗方声音颤抖着喊道。
“斗方,你怎么来了?”方箬忙走了出去。
见他衣服皱巴巴的,脸上满是疲倦,忙问:“是不是出事了?”
“我爹他”宋斗方眼睛通红的哽咽说,“我爹他遇害了。”
“什么?”方箬震惊的脑子“嗡嗡”作响,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斗方强忍着泪水,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阿姐,不仅如此,我娘也病了,阿姐,我该怎么办?娘让我出来找你,我以为你走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