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道:“那我们就用闻人肆举例,你觉得倘若我跟他在一起,他就能帮我解决眼前的麻烦吗?”
付小琴不假思索,“当然,你现在不就是缺钱吗?倘若你是闻人夫人,区区几万两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首先,以闻人肆的性子,他或许会给钱,但一定会提条件,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其次,我若是嫁到了闻人家,你知道最要紧的任务是什么吗?”
“什么?”
“生孩子。”方箬坦言道。
付小琴狐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这个问题我跟闻人肆之前就讨论过了。”方箬摊手。
付小琴闻言神色越发复杂了,“你们怎么还说这个?”
方箬拍了拍付小琴的肩膀,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所以说啊,不要总等着男人来拯救自己。你瞧,他虽然不在,你们不是都来了吗!”
“你就嘴硬吧,我们要是没来你怎么办?”付小琴拍开她的手,没好气说。
“总有法子的,实在不行我就厚着脸皮去京都哭穷。”方箬笑着半真半假的说。
付小琴道:“你可别笑了,万一被人看到,少不得要说你。”
“那就不说我了,你和元仵作怎么回事?我一走你们就成亲了?怎么,我在的时候还耽误你们谈恋爱了是啊?”方箬调侃问。
付小琴低下头,有些别扭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远处的夕阳坠在山峦间,时间好像回到了定阳城的日子。
太阳收起最后一抹光晕的时候,里面也结束了。
元仵作和赵烈将宋评章的尸体又重新放回棺材里面,两人拜了拜,又净手之后才让方箬进来。
“怎么样?”方箬忙问。
付小琴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元仵作,“好好擦擦。”
元仵作莞尔,当真细细的擦起手指,“宋老爷的尸体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了,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我在他胃里发现了一些残留的食物,当晚宋老爷是不是喝过酒?”
方箬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待会儿我找我娘问问,还有其它的吗?”
“他的鼻腔有烟灰,但是嘴巴里却没有,这说明当时宋老爷是出于昏迷的状态。我在他脑袋里发现了一块淤血,我猜测宋老爷是被人敲晕之后搬运到了屋里。”
虽然时隔多日,但是元仵作还是发现了不少的线索。
方箬将这些告诉了宋夫人,宋夫人却是摇头说:“不对啊,你爹当晚没有喝酒啊,我记得那天晚上他说他身子不舒服,所以随便吃了些就回屋了。”
宋斗方问:“会不会是在外面吃过了?”
宋夫人摇头,“如果在外面吃了酒,我不可能闻不出来。”
方箬想了想问:“爹回房间之后,娘后来见过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