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怀瑜冲上头的怒气被她这番暴力撒娇似的控诉冲散,对上她冷淡又有些愠怒的眸子,他下意识认错,“清禾,你误会了,本殿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哪个意思我不关心。”宁曦冷冷打断他,而后对景瑢勾起唇角,“多谢王爷关心,王爷身子不好先入席吧。”
景瑢点点头,看了景怀瑜一眼,从他们二人中间过去。
宁曦也想走,却被景怀瑜拉住。
“这总不是本殿多想吧,你为何要关心他身体?”
宁曦看了眼他拽自己的手,冷冷甩开,“相识一场,不算朋友也算同僚,王爷重病在身难道不该关心问候吗?”
“倒是殿下身为王爷的亲弟弟,对王爷冷嘲热讽漠不关心,现在倒反问旁人为何关心,殿下是冷静太久,忘了做人的道理了吧!”
宁曦拂袖而去,景怀瑜愣在原地半晌没回神。
她,她方才是在叫自己做人吗?
她说自己不是人?
“清禾!”怒气上头,景怀瑜一声厉喝传出,热闹的平宁殿顿时鸦雀无声。
景怀瑜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在父皇寿宴。
宁曦在人群中央,回过神,询问似的看他。
“你……你的座位在那边……”景怀瑜不得不咽下训斥,临时改口。
宁曦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往自己的座位而去。
平宁殿的气氛很快就恢复如初,但总有探寻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徘徊。
景瑢被小太监一路引到最前面的席位,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龙椅,喊住小太监,“本王的位子公公没记错吗?”
“名单上写着,小人绝不会记错,而且王爷席面上的酒也被换成了茶,更不会弄混。”小太监行了礼,接着忙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