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瞬间会意,哪怕明知道城上月此刻不虞,依旧顶风作案:“明白了,你同意。”
他看向另一边的鼠鼠,鼠鼠什么表情都没有,山河直接道:“这个也同意。”
元酒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山河就打断她,“好了,三票同意,咱们少数服从多数,你的意见并不重要。”
元酒看向城上月,捏着拳头,杀气腾腾道:“师尊,能不能砍了他?!我以后给你养老送终。”
城上月瞥了元酒一眼:“本尊觉得,本尊给你送终的可能性比较大。”
谁比谁先寄,还说不定呢!
山河哈哈哈笑疯在座椅里,从袖子里取出几张纸,然后撕成整整齐齐的纸条。
“输了的人,自己拿着往脸上贴一张啊。”
城上月:“……”果然,刀了这二百五是个不错的建议。
元酒痛苦地倒在沙发里。
她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等到夜幕降临前夕,元酒脸上已经贴满纸条,生无可恋地盘膝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麻将牌,只想穿回几个小时前,把亲手做了这副麻将牌的自己脑子里的水控出来。
城上月脸色也不太好,他虽然不像元酒输的那么惨,但脸上难免贴了两三根纸条。
就连提议者山河,在中途被抓到一次出老千后,翻倍惩罚,脸上贴了五六七八根。
所以到最后,竟然只有稳坐钓鱼台的金毛鼠,身上一根纸条都没有。
元酒把脸上纸条撕下来,报复地贴在鼠鼠小肥臀上。
明天补三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