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春花忐忑不安的轻轻唤了一声,她这样说,是为了表明自己一片忠心,对主子的事情格外细心,希望可以得到郡主的赏赐,郡主听完之后却脸色微沉,一言不发,难道郡主是嫌弃她们做活做的慢?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春花顿时后悔不已,忙不迭地叩头请罪:“郡主恕罪。”
南宫月卿听到春花诚惶诚恐的声音,回过神来:“你做的很好,有什么罪需要我恕,我只是见着你针线飞舞的样子,想到了一个巧宗。”
春雯搭腔:“郡主可是想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花样,让春花秋水她们绣在衣服上?”
“不,我是想到了一个缝衣服的巧宗。”南宫月卿假装是从她们方才缝衣服的动作当中得来的灵感。“春雯,你现在拿纸笔来,我要画一个东西,明日,你再为我找一个木匠一个铁匠来,我想做一个小东西。”
春雯呆了。
“郡主,好好的缝衣裳,怎么扯到了木匠和铁匠身上?”
春花和秋水两人拿着衣物,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衣物和木匠铁匠有什么关系。
南宫月卿喜上眉梢,迫不及待想要画出缝纫机的图纸来:“你只管去找,我自有用处,有了这个东西,我能在一刻钟之内做好这个荷包。先去拿纸笔来,春花秋水,你们二人先回去休息吧。”
春花秋水抱着布料和针线箱子行礼,就要告退,南宫月卿看见两人神情都有些倦怠,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大晚上的让人加班到这个点,不给点什么不太人道。
南宫月卿站起身来:“站住。”
两个姑娘立刻转身,抱着东西不知所措,硬是挤出笑容:“郡主还有何吩咐?”
南宫月卿行至梳妆台前,从方才取下的首饰之中,挑出一对最不起眼的金珠耳坠:“你们辛苦一晚上,这对耳坠,赏你们了。”
春花秋水对视一眼,不敢伸手。
春雯道:“郡主仁厚,赏你们这样贵重的耳坠,还不快拿了谢恩,这一对耳坠,可抵得过你们半年的月例了。”
“谢郡主赏赐。”春花秋水伸手接住耳坠,喜不自胜,感觉自己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奴婢们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为郡主做好衣裳。”
“”
南宫月卿却有些吃惊,她的一对最不起眼的耳坠,竟抵得上两个成年女孩儿一年的工钱。
这些王府里的奴仆,已经是这个世界高收入的人,她觉得重想要卸下的满头珠翠,得是多少平民百姓的供养。
后面大旱的剧情,这些珠翠可以买多少米粮,而那些剧情背板的平民,面对这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又拿得出几分银子来买粮食。
南宫月卿的心忽然有些不舒服。
不知南宫月卿的心事,春花和秋水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