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文殷提起这件事,南宫月卿心道一声不好,怎么又提起了这一茬,想到春雯和夏雯的双层唠唠叨叨,脑袋就疼起来。
南宫月卿先是坚定地回答道:“是的。”面上坚定,心里哀嚎——今天被春雯和夏雯唠叨死,明天大庭广众之下被拒绝丢脸死。
符竹君,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我给你加了那么多金手指,你却让我两天社死两次。
南宫月卿无限怨念。
眼看春雯又要就着秦文殷的话再次开口劝说,南宫月卿抢先出手:“不要劝我,我意已决。”
秦文殷低头看着南宫月卿,微微一笑:“不劝姐姐,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姐姐对那个人,果真是,一片情深。
瞳术没能减损她半分对那个人的情意,宁愿堵上自己的颜面,也要确证那个人的情意。
秦文殷笑道:“祝姐姐得偿所愿。”
“秦公子”春雯皱眉,她本来还指望着秦文殷既然开口问了,就一起来劝一劝郡主,怎么秦公子倒还跟着拱火。
不过春雯转念一想,也是,说起来秦公子也才14,不过长的高大些,知道的多些,她就以为秦公子连这些微妙的世事也知道,知道郡主明日送荷包有多大风险。
春雯语重心长的开口:“郡主”
南宫月卿捂住耳朵,坚决的说:“我意已决,春雯,你再不必说,我绝不改变主意。”春雯再说下去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为了防止春雯再起话头,南宫月卿果断把话头转移回来。
“文殷,承接几十万套冬衣之事是大事,你再和我细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可以吗?”
秦文殷点头:“好。”
说着,两人开始讨论用缝纫机开设绣房,和营缮司合作,制作冬衣的事情。
两位主子说着正事,春雯夏雯再不好插嘴,憋着一肚子话左右找不到时机,只能一心担忧地去安排晚饭了。
眼见着春雯去安排晚饭,南宫月卿长松了一口气,善意的唠叨果然是人类一生之敌。
讨论着绣房的事情,秦文殷忽然插进一句话:“姐姐,明日祭离宴,可以带我去祭离宴吗?”
祭离宴乃是册封礼仪的一部分,本是只有册封王爷,郡王之后,王爷前往封地之前,举行的祭祀宴请仪式,意味王爷成年,获得封地,从此担负教化一方,镇守边境的责任。
现在的皇帝被俘又回朝以后,再不许王爷去封地,言官上书无皇亲,不能教化边民给,安抚一方,皇帝便有了一个骚操作,让公主,郡主前去就番。
既有了皇亲去边境。
女子之身,也再不会生出什么作乱的祸事来。
这祭离宴,也从全是男子参加的祭祀,变成了男女皆有的宴席,由皇帝皇后亲自主持,在皇宫后的君山腰间举行。
南宫月卿挑眉,秦文殷的身份,别说去祭离宴,在京城,即使出门,也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
再是没怎么见过人,秦文殷的外貌都过于惹眼出众,只要有一个人见过,就一定会记住,就会惹出祸端。
南宫月卿问秦文殷:“你去祭离宴做什么?”
祭离宴有什么特别的故事,让他冒险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