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有点诧异得看着齐铭,越难的胡法越好出老千,不代表“单钓”赢不了,就算牌在你手上一样能出千,这么做只是拖延一点时间而已,他的目的何在? 三局二胜的契约之灵自发牌之起就化成死神镰刀出现在二人头上,输了就是一刀,一旦划出第二刀,契约会直接要了他的命,要说齐铭不紧张是假的,虚幻而又真实的死神镰刀具悬在脑袋上,冰寒的气息、刺骨的刃意,不由吞咽了好几口唾液,被瓷娃娃大骂怂货。 第二圈摸牌时齐铭如愿以偿得拿到了第一张一筒,心里美滋滋的,对方还有四分之三的机会,而且围城上的明牌预示着自己在后两圈可以拿到第二张一筒。齐铭还在算时间,总觉得自己能赶上围城自动移位时拿上这张牌,哪怕兔女郎拖时间,他将时间算计到一秒。然而,兔女郎突然打出一张七万,要知道头圈就打七万,才四圈又打第二张七万,明显是一对拆的,似乎知道自己底牌里有一对七万,如果不碰流掉,那手上的七万一对就是废牌,但若是碰了就摸不了牌。兔女郎指定自己可以胡任何牌型,这是赤裸裸得藐视,对于高手来说对手胡什么无所谓,而齐铭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胡不了指定的牌。咬了咬嘴唇,废牌就废牌,为了破坏别人的成功在所不惜。 “啊呀,不好意思,你的时间用的太长了!”兔女郎泉水般灵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即举着手上的牌硬是拖了一分钟才放下。哗的一声,围城上的牌自动移位,齐铭气得咧嘴咬牙,妈的,故意扰乱我的思想,害得老子漏掉这张必拿的一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