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她们修为没有你高!”于庚泽没好气地瞪了韩诚一眼,说着与白药一同摆出架势,将孙兆阳、魏萌两人挡在身后。孙兆阳、魏萌是想帮忙,奈何两人别说护身利器,就连一件覆体的东西都无。
正在这时,只听头上一声木板破裂声,有人大喊:“爷来了!”
“接着!”就见两名年轻男子从屋顶飞跃而下,随手朝孙兆阳、魏萌两人丢下一堆衣服。
孙兆阳、魏萌两人也不含糊,抓着抛来的衣服赶忙套上。红衣侍女们哪会给他们时间,齐齐飞扑上来,可未等于庚泽、韩诚出手,那些侍女就被刚跳下来的男子一棍扫飞了下去。
“啧!怎么都是女人。”梁从云手持两把未出鞘的长剑,以剑当棍,看着台下人仰马翻的一众侍女,皱眉将手中两把剑抛给孙兆阳、魏萌,不屑地说:“爷不打女人,。这儿交给你们了。”说着就要跳下台。
孙兆阳等人都无语了:晁云山这臭毛病是没得医了是吗?
说医还得看白药,白药叉着腰嗔道:“哼,好会装,不知道总对师父出手的是哪个哦!”
这一激果然奏效,梁从云立马愤怒地冲回来,郑重且严肃地说:“师妹,女人她首先得是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咱师父像个人!?”
孙兆阳等人无言地看着愤愤不平的大师兄,心说:得亏师父现在对战卓岩松没空,不然看她不打爆你的狗头!
谈话间,一个火红的身影犹如猛虎下山扑来,猛烈的气劲如带虎啸。梁从云转身拔剑,以鞘当棍挡下。
——来人手持银色双刺,高束马尾,竟是个女子!
“又是女人?”梁从云直呲牙,手上一松,口中就骂:“这该死的卓岩松是开后宫还是开宗门呢?!”
那红衣马尾女子又羞又恼,气得满面通红,铁刺在手中翻了花,就往梁从云双眼扎。
霎时间,一股猩红的粉末扑面而来。马尾女子转扎为挥,不屑道:“雕虫小技也拿到大周天面前献丑!”可说完,她就觉得不对了。马尾女子只觉得手上脸上一阵刺痛,随即瘙痒难耐,向后跳出三步外,再一看,手上已经起了一片片红疹子。
白药兰袖一挥,收了那漂浮在空中的猩红粉末,朝那女子吐舌做了个鬼脸。“大周天又怎么样?本姑娘特制痒痒粉感觉如何!”旋即,怒拍梁从云的后腰,催促道:“快上!师父在看呢!”
梁从云只想骂人:“我是狗吗?!”
另一边,钟挽灵是真没空管她这帮大敌当前还在耍宝的弟子们,灵力操控着披帛与卓岩松已经打了好几个来回。
灵力加持的披帛比蟒蛇还要坚韧有力,死死咬着卓岩松的胳膊。卓岩松越打越不耐,反手抓住披帛,用力一拽,钟挽灵却并未过来,反像只纸鸢似地临空飞起,锋利的扇茫紧贴着披帛飞旋而至。卓岩松怒从心中起,猛力一拽披帛,旋身一转,躲过飞扇,腰间寒芒一闪,一道阴冷的寒光犹如毒蛇,贴着披帛直扑另一端之人。
可还未追至另一端,披帛却燃了火,火焰如同火蛇沿着披帛反向扑来。卓岩松搅动软剑,银色剑芒与火蛇在空中一阵缠斗,燃了火的披帛立刻被搅得粉碎,化作赤红的碎片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