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怯弱弱地叫了声妈妈，小心翼翼地伸手走过去，快要碰到自己妈妈的身体时，被她一把拽了过来，在他幼小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男孩疼得哇哇哭，不知道是不是哭声唤醒了妈妈，她又抱着怀里的孩子，放声大哭。

哭累的小男孩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肩膀上的伤痕，早就清理干净了，虽然疼，但是伤口不深，小男孩有些恍惚，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爸爸，还有笑眯眯朝自己招手的妈妈，他想过去，可是身体的记忆，让他迈不开步伐。

之后的小男孩，似乎每晚都会做噩梦。

后来，小男孩的哥哥察觉到弟弟的异常，终于有一天，哥哥也发现了爸爸和妈妈之间的问题，不过勇敢的哥哥，被爸爸一起揍了一顿。

这些事情，小男孩也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

……

“后来呢？”韩黎沉默着没有接着讲，朝暮忍不住开口问。

只见他嘲讽似的笑了一声，“后来，妈妈死了，爸爸也死了。”韩黎喝了口咖啡，“哥哥也死了。”

有点意外，又有些不意外，朝暮叹了口气，“你就是那个小男孩？”

“是。”韩黎低着头，朝暮看不见他的表情，“孙锐就是那个哥哥。”

“那这个故事和你的目的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