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髙廿晃眼都以为自己刚刚是看错了，好在秘书的职业素养让他快速反应过来，又把平板递给顾寒谨：“顾总，证据也已经掌握了，根据张谦和的说法，我们已经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与江锦琥的对话记录。”

“不仅如此，钱也是在江锦琥的账号上打过来的。”

“张谦和供认不讳！”

平板易主到顾寒谨手上，电脑屏幕闪出荧荧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给渡上一层阴影，鼻梁高挺，眼神凌厉，上位者的逼迫感瞬间倾泻下来：“我说怎么敢泄密的，是有人给的做靠山了。”

平板被他甩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就让其他人知道，在京城谁是靠山。”

京城只能是顾家的。

苏妤作为旁观者，看着愣了好久，又把平板接过来扫了两眼，递给髙廿示意他离开，问道：“你今天来，是问谁出卖顾氏的？”

“不然呢？”

顾寒谨陷进沙发里，他长手长脚的靠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点了点：“难不成，你觉得像你想的这样？”

也难怪顾寒谨会带着怒火。

一切都能串联起来了。

不过照片的事，算是意外收获。

好像也不是。

从苏妤来顾氏老宅，顾寒谨都没有太吃惊，或许在髙廿通电话的时候，就在顾寒谨的掌握之中。

“顾总真是雷霆手段。”

苏妤拿到了证据，但也确实是被摆了一道，不甘心的刺着他：“我以后还是得多和你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