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昭脑袋中轰的一下,全身如遭雷击!
体内先后二天之炁激荡,身体周遭金光乍起,从窗口一跃而下来到道统正一掌门张勇怀面前。
“我爷爷是和你一起走的,是也不是?”
张寒昭咬牙切齿道,从小和爷爷辗转数载,才在这个宁静偏远的小乡镇得以安家,虽然自己小时候总是向往外面世界的热闹繁华,爷爷却最喜欢躺在摇椅上享受着每天的日落晚霞,要不是你找上门,爷爷又怎么会和你出去。
“寒昭,你先别激动!师叔他确实是随我出去的!”
这位修行界,各大宗门公认的领袖执牛耳者,看着张寒昭全身泛起的金光不禁眼前一亮。
“那他到底怎么受的伤,现在在哪里?”
“说来话长,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慢慢和你说!”
张寒昭心中虽急,却发现自己此刻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脸上多少有些尴尬。
“寒昭,快穿上!”
肖若嫣捧着衣服从屋里跑了出来,披在刚刚差点被自己扒光的老公身上。
“若嫣长大了,生的真是绝美!”
张勇怀看了一眼这个差点就把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师侄破身的小媳妇,多年修为竟然在瞬间不禁一荡,但随即便平息了内心的古井波澜。
肖若嫣见对方虽然夸奖自己,眼神却丝毫不做停留,一身正气傲然,而刚刚瞬息来到院内,必定又是个懂得修行的高手,好在和自己老公称呼亲昵,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禁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若嫣,你的名字还是当年我起的,你说我怎么认识你的!”
张勇怀慈祥笑道。
肖若嫣心中一惊,自己这名字明明是爷爷起的啊,难道自己也和这人有什么渊源不成。
三人走进屋内,看着这对小夫妻眼中都是大大的疑惑,张勇怀便将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自我神州大地百年以来,厚积薄发,不仅普通人安居乐业,就连那些异能修真人士也都和平相处,遵守着规章制度,这其中离不开神州部门的大力管控,更离不开作为修真祖庭的道统正一的协助加持。
两者相辅相成,互为表里,经过这近百年的经营,俨然隐隐有了重新屹立于世界翘首的势头。
然而最近的五十年,察觉到这个对手的日益强大,西方等一众苟且小国更是包藏祸心,竟是暗中勾结联合起来,明里暗里的无所不用其极。
频繁的在边境各地挑起对立的战争,在资本市场上做空巧取,在文化传统里渗透寄生,试图分化消弭。
而与此同时,本就自诩超然物外,不受管控的众多异能修行者也开始浑水摸鱼,趁机攫取财富扩大势力,做出数典忘祖之事!
而道统正一自然要站出来扫荡群魔,历任掌门皆是身负重担,而张寒昭的爷爷张陵山本应该就是第一百零七代掌门,更是在六十年前场改变整个修真世界的大战中赢得无数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