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兰把剩下的报告单放在专用的篮子,到时由主管医生找到各自病人的报告单,她提醒宁小鹏:“信息系统里面不是有病人的电话号码吗?” 对呀!我这猪脑袋,怎么忘记这个了? 都说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我是不是咨询太多苍岛衣,扣了不少IQ,现在变得太笨了? 不行,下班之后要多一些纠缠苍岛衣,练习中医知识竞赛和西医手术实操,把扣掉的临床经验值补回来! 宁小鹏充满期待地登录门诊信息系统,找到陆小凤的个人信息,果真看到了她的电话号码。 然而,宁小鹏犯难了,言语不通困扰着他,他不会方言,跟陆小凤没办法沟通。他就问吕小兰:“小兰,你会说方言吗?北山乡那种。” 吕小兰嘟起嘴:“我只会讲客家话!” “那,小兰,钟老师今天上班吗?” 吕小兰摇摇头:“不上,钟老师周末休息。” 宁小鹏有些失落:“哦。” “你找钟老师做什么?”吕小兰问完,就拿来水杯,她已经换了个新水杯,有长长的吸管,樱桃小嘴嘟着吸头吸得好有魔性。 宁小鹏就把情况告诉她,陆小凤家住北山乡,不会说普通话,而他又不会讲方言,存在言语障碍。上次就是在钟芷若的翻译之下才顺利给陆小凤做了诊刮术,现在他迫切需要一个会方言的人。 吕小兰想了想,就笑着告诉他:“依婷会讲方言,不过,她好像也是休息,周一她夜班。实在不行,你就等周一呗!” 宁小鹏仰头感慨:“你说了等于白说。” “你可以打电话问依婷啊!” 不过,人的一生,总会遇到一些奇妙的事情。 正当宁小鹏愁眉苦脸的时候,农依婷出现在门口,粉红色的护士服显得她身材修长,乌黑的秀发飘逸迷人,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曹云霞那样的料。 农依婷绑着头发走进来,脸上露出小酒窝:“鹏哥,你值班啊?” 宁小鹏惊喜地盯着农依婷,半响都说不出话。他觉得,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农依婷,因为她站起来真好看。 吕小兰喊道:“哎呀!说曹操曹操就到。” 农依婷已经绑好发髻,戴上护士帽:“什么曹操,怎么了?” “依婷,你来得正好!” “呵呵,你们俩到底葫芦里搞什么?” “我需要你的帮助!”宁小鹏兴奋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把病理报告给农依婷看,请求她帮忙联系一下病人,叫病人回来住院做下一步手术。 农依婷指读着病理报告单:“癌症!” 吕小兰喝完水,就问农依婷:“依婷,你今天不是休息吗,为什么还来上班?” 原来,农依婷之前因为痛经跟别人换了一个上午的班,现在那个姐妹有事要换班,她只好把欠的班还给人家。 农依婷拿到陆小凤的电话号码,就开始拨打,两分钟后才有人接听。 农依婷按照宁小鹏说的,告诉陆小凤,前几天做的刮宫出报告了,子宫里面长了点息肉,而且息肉变质了,需要回来再做手术,把息肉彻底切掉。 对于癌症的病人,医生常规来说是不告诉病人实情,害怕病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多数是胡编一个良性的理由,骗她回来做手术。 陆小凤是一介农妇,没读过书,对这些没概念,她把丈夫、大儿子的电话号码告诉农依婷,让农依婷跟她家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