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沽舒城外,一乘轻骑在马路上急驰,马上一男一女。 男的一袭紫衫,年纪不过十六上下,生的斯文白净; 女的通身蓝色戎装,生得明眸皓齿,分明也是个美人胚子。 男子化名为贾凌风,女子月娥是他的侍女兼护卫。 月娥,一边挥鞭斥马,一边高喊: “小公子,抓紧些,月娥要加速了。” “好!” “小公子,你那身板,扛不住就吱一声。” 他们来到一处不知名的荒山。 这里,除了一大一小两座墓地,就只剩满眼的衰草与乱石了,无比荒凉。 到了墓前,月娥翻身下马,手扶凌风: “小公子当心些!这地不平。”待凌风站稳了,便从包里掏出香蜡酒纸糖果。 大墓石碑上书“何少游夫妇之墓”。 小墓石碑上书“何可依之墓”。 “师傅,师娘,弟子看您们来了。” 凌风在大墓前行完礼,上好香,便缓步移到一旁的小墓前, 只低唤了一声“师姐……”便不能说话。 何可依的绝美容颜和之音顿时扑面而来。 【两年前,在何府庭院中: 可依:“翰宁,认输哩,这棋要能翻盘,我让你用棋子儿砸我。” 凌风:“师姐那么美,我可舍不得。” …… 可依:“你输了,罚你树上摘桃去!” 翰宁:“得令!” …… “又输了吧,小笨蛋,”可依捏捏凌风的脸蛋, “有谁告诉你反宫马是这么走的!冷香,咱罚他什么好呢?” …… “呵呵呵呵……” “师姐,该你走棋了。” “不急,容我笑一会儿。 小子,今儿可依可算是长见识了,你这龟背炮走得相当绝俗呀……”】 “师姐……”凌风泪流如泉涌。 良久,月娥才上前扶住凌风: “都两年了,公子还不能释怀。人死不能复生,何姑娘如有在天之灵,想必也不忍公子如此难过。” “我不难过……我只是太……只是太……太想她了。”凌风环顾四野,长叹一声,“师姐,你到底去了哪儿啊?” “天堂,依奴婢看。”月娥低语。 桔中土区皇宫后花园乾清亭,当今圣上刘佩羽正与他的死党杨崇焕沉迷于象戏,不能自拔。 刘佩羽两眼放光,杨崇焕脑门冒汗。 “陛下好生威武,连弃双车成杀,微臣又输了。”杨崇焕道。 “再来。”刘佩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