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尘妹妹,五七炮对屏风马的布局便学到这里。 今日已学得够多了,你自个儿再温习温习,巩固一下研习成果。” 柳含烟道。 “好的。雅尘这就温习……” 萧雅尘在棋盘上不停运子,柳含烟在一旁看她。 小妞对各路变化走子精准,分毫不差。 这记忆力还真不容小视。 疏影在外进来,愤愤不平地道: “姑娘,那只狐狸死缠着二公子问这问那、做这做那的,分明没安好心!” “你家二公子属稀缺资源,人人都稀罕,也不能怨她。” 柳含烟淡然吱声。 “姑娘就不担心么?”疏影道。 萧雅尘对二人的谈话充耳不闻,手上的行棋一如先前流畅。 “有什么可担心的。”柳含烟不冷不热地道。 “你不怕姓郭的抢走二公子?”疏影属死心眼。 “二公子又不是我的银票,谁乐意抢、谁怎么抢都不关我的事。” 疏影替二公子难过: “二公子听了该伤心了。” “二公子伤什么心?”接话的是从外边回来的冷香。 疏影道: “那只花蝴蝶绕二公子飞来飞去,姑娘一点也不着急。” 冷香也气呼呼地道: “左一声寒哥哥,又一声寒哥哥的, 一声比一声软糯,一声比一声甜腻, 哎呀,真是碎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人家唤几声哥哥碍你什么事了?”柳含烟不咸不淡地道。 冷香:“姑娘,你这是有多迟钝?这爷们儿的心,终是虚浮。 这搁你眼前时,就死命地攥在手里,抵死也不松手! 不然,它就飘走了。” “这小蹄子今儿个是中邪了疯了傻了还是醉了,怎么尽说胡话! 若再胡咧咧,信不信本姑娘就抽死你!” 柳含烟拿了根鸡毛掸子,虚张声势紧走几步,吓得冷香拔腿就跑。 “哟,脑力超凡的美女竟也崇尚暴力?这凶器跟姑娘的气质全然不符啊!” 杨慕哲走进院里来。 萧雅尘的手指依然在棋盘上来回挪动…… 柳含烟见到杨慕哲略感诧异: “杨公子是迷路了么?莫非需要疏影领你回拟词轩?” 她自认为跟杨慕哲应该不会有交集。 “没事就不能来探望老友?”杨慕哲问? “疏影,倒茶。”柳含烟唤道。 “哟,好用功的小雅尘!”杨慕哲赞道。 萧雅尘耳朵也自动屏蔽了外来声息。 柳含烟与杨慕哲到一旁的茶几旁坐下。 “说吧,有何事?”柳含烟也不跟他绕弯。 杨慕哲笑笑:“似乎什么也瞒不过姑娘。姑娘猜呢?” “杨公子,请用茶!姑娘,您的茶也搁这儿了。” 疏影倒了两杯茶搁茶几上,便退下了。 柳含烟略一沉吟:“是贺姑娘或四公主出了什么差子?” 杨慕哲点点头,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毫无隐瞒地告知柳含烟。 “姑娘替我揣度一下个中究竟。”杨慕哲苦着脸。 柳含烟抿了口茶: “你竟不知贺姑娘出走的原因?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杨慕哲诚惶诚恐: “慕哲不知才向姑娘请教呢。” 柳含烟叹道: “杨公子,你好糊涂呀!你拿贺姑娘和四公主当什么了?” 杨慕哲大惊:“对对对,思棋也这么质问过我!” 柳含烟正色道: “杨公子,不是我说你,你真不是个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