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阳潜伏在门外心里犯起了琢磨。
这可塔玛咋整?
回来就是给爷爷上个坟,按理说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人家国外崇尚自由,盗墓者和探险家基本就是一个意思,都他妈不犯法。
倒不是自己的三观有问题,感觉盗墓笔记里的人也不怎么令人生厌!
这么想也不对,国外是国外,小说是小说,毕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碰见这事不管回去师父都得骂娘,况且这几个人凭感觉就不是什么善类,这屋里上吊死人一定有蹊跷,我这嫉恶如仇的三好混混不管上一管也不是我性格!
但是不能轻敌呀,这样的人虽然没接触过,既然敢干这个绝非泛泛之辈,为了巨大的利益铤而走险,刀头舔血的应该大有人在,万一遇到个江湖高手或者有枪的,那老子不得领盒饭呐?
自己杆屁了多冤呢,自己还没成家呢,也没给老白家留个香火。
不行,得想个万全之策!
回去找黄毛他们几个?
怕是来不及,看他们这样应该是准备了很久了。
算了,我这天煞孤星的命,还是不要连累兄弟了!
老子虽然比不了曹营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但是也上过真正的战场,这塔玛算个屁!
白沐阳给自己鼓了半天气,终于下定决心,一个字,干!
想到这里白沐阳撤到了房子二十米外的一条小土沟里,摸索着收集趁手的石头,然后重新潜伏到西屋没有窗户的窗台下,悄悄探头看向屋内。
这老小子应该挺扎手,得想个办法-----
鬼八爷陈贵蹲坐在灶台旁边注意着屋子外的动静,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直觉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妈的,眼皮咋直跳呢?
忽然听到东屋的窗户啪的一声,吓得他一哆嗦,赶紧闭掉手电一个箭步躲在门后,仔细地向外观察。
喵~
外面刮过的山风中传来一声猫叫,猫叫过后门外又是一声轻响,好像猫跳跃碰到了什么东西。
确定是猫的瞬间,他松了一口气,嘴里嘀咕:”他娘的虚惊一场”。
其实外面的声响是白沐阳在玩声东击西,他已经趁着鬼八爷注意力转移的时候翻过窗户进了西屋。
西屋和外间没有门,此刻他屏住呼吸,像只猫一样蜷缩在门框后面,距离鬼八爷不过三四米的距离,而且鬼八爷是背对着他,他在算计如何出手才能一击制胜。
这时对讲机红灯一闪传出声音:“八爷,第一批货好了,一共七件都装进了蛇皮袋里了,先走一拨。”
这是大胡子胡子强的声音。
“好,动作都麻利点,以免夜长梦多。”
鬼八爷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然后挂在腰间,动手去拽绳子,白沐阳探头观察了一下,往上拽的东西应该有点分量。
听对讲机里说话的意思底下应该还有不少东西,那就等他把东西全拿上来之后,底下人上来之前的间隙动手才是最好的时机。
鬼八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蛇皮袋子放在一边,又把绳子顺了下去,对讲机红灯闪烁传来陈年生激动的声音:“老爸,刚才我又扫了一遍,发现一个带铭文的金面具,这才是真正的狠货。”
“好,别他妈激动,小子你记着,真要是国宝级的狠货,那也是要咱命的东西,尽快拿上来我瞧瞧。”
鬼八爷陈贵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反而有了一丝凝重,这是一个让他既喜又忧的消息,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增加,他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一旦碰到国宝级的文物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又上来两个蛇皮袋子,陈贵的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八爷,锅里饭没了,准备上去了。”
“好”
陈贵好字出口,就感觉脑后风声传来,本能的一偏头,肩头一痛右臂一麻对讲机掉在地上。
白沐阳把握时机出手是志在必得。
陈贵也是常年游走在生死之间的高手,瞬间反应过来,自己遭到袭击。
顾不上肩头的剧痛,顺势向右前方一滚尽量远离偷袭者的攻击范围,左手已经拽出腰间的五连发并扣动扳机。
说时迟那时快。
白沐阳偷袭不成的一瞬间已经看到对方的拔枪动作,战场上的经验现在起了关键作用,手中的烧火棍脱手而出击打陈贵持枪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