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北斗对严家的事有所耳闻,没想到左云对严家这么了解。
“前几年咱们老连队的一个兵退伍后在严氏集团做保安,头些日子非要来看看我,我就留他在家吃了顿饭,这些情况都是他说的,我已经劝他离开严氏集团另找一份工作,这样的集团做的再大早晚也会出事,老兰,做做白沐阳的思想工作,关他禁闭对他也是一种保护,通过今天的事来看这个严家不简单,保镖都是清一色的廓尔喀人,廓尔喀人一向以勇猛著称于世,这是外部威胁,最要命的还是在我们内部,我们还真得小心了,不管是谁要人,就说我们再关他禁闭,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至于谁来要人········”。
左云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兰北斗心里明白点点头说道:“我知道,那咱俩就分头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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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那支路旁边的达尔维路上豪宅林立,据说这是许多高官和富豪的聚集之地。
众多的豪宅中一座带有中式园林色彩的豪宅十分的引人注目,豪宅占地足有近千平米,气派的大门,绿油油的草地显得自然休闲,亲水平台,泳池和曲曲弯弯雕梁画柱的中式回廊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植被中彰显着尊贵的气息。
穿过大到夸张的庭院走近两层别墅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地上铺着超大的带有山水图案的地毯,此刻在大厅尽头的一个书房内,坐着一个须发皆白,一身唐装的老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书桌上的一摞相片,相片有新有旧,旧的相片有些已经微微发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
老人稍有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几张新照的相片反复的翻看,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老脸不时泛起欣慰的笑意,白沐阳做梦都不会想到那桌子上摆的照片就是他从小到大的相片,几乎覆盖了他的所有年纪。
“来福,一会把这些相片按顺序给我装到专门的相册里,小心点别给弄坏了”。
老人一声吩咐,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肤色有些发黑的男人躬身回答:“是,老爷子。”
那个叫来福的人进房后先把窗帘拉上,把西下的阳光挡在了窗外避免老人被晒,然后在书桌旁边的一个小保险柜里拿出一本精美豪华的相册,这是不久前特意花了一万美金定制的,来福心里明白,只要把桌子上的相片装进相册,那这本相册就成了自家主人万金不换的宝贝。
“老爷子,送相片的仇山和仇龙在外边等半天了,要不要让他们进来汇报一下少爷的最近情况?”
老人有一个习惯,观看相片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有外人打扰的,否则就好像触动他的逆鳞,几年前有一次他在观看相片的时候一个菲律宾女佣给他往屋里送了一杯牛奶打断了他,老人大发脾气当即就固执的辞退了那个伺候他十年的女佣。
经过那件事之后,管家来福在他看相片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用说别的佣人了。
“叫他们进来吧”。
老人缓缓地说道。
“是”
管家来福小心翼翼的把装好的相册重新放回了书桌旁的保险柜锁好,弯腰回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进来两位身穿黑色西装,年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虎背熊腰,方脸大耳,一个瘦小干练,精气十足。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后规规矩矩的弯腰鞠躬:”轩爷爷好“。
”新时代了,不用这么客板,坐下吧,说说那小子这阵子都忙啥呢?“
听到老爷子问话,仇山迟滞了一下回答:”老人家,少爷前天惹了点麻烦,不过应该没什么,毕竟现在少爷是倌方的人,我们正在时刻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年过古稀的老人耳不聋眼不花,仇山的迟疑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老人一下坐直了身子,一直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快说说是怎么回事?老许不是一直都在吗?“
仇山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一遍。
老人听后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缓缓地沉声说:”宁海严家,敢动我外孙我让他的家族灰飞烟灭!哎,不知道这小子知道有我这个外公会不会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