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甘豪这么说甘永泉不禁笑了一下:”断了命根子那是他咎由自取,我现在在北京也回不去,我给我的老战友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爸,为了这点事大动干戈值得吗?“
”知恩图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家里出了你哥哥这个败类已经让我抬不起头来,但是你身为甘泉重工的掌舵人,在大是大非面前可不能守不住底线,明白吗?”
甘永泉的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吓得甘豪连声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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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红箭特种兵基地的食堂里正是午饭的时间,几个和白沐阳要好的战友正在七嘴八舌的询问吴小维:“白沐阳什么情况又被关了禁闭?”
“是啊,羊倌儿怎么了?”
吴小维垂头丧气的说:“这下有点麻烦,羊倌儿和我救了一个女孩,白沐阳在救人的时候下手重了点,踢断了严氏集团二公子的老二,我听说咱军区的王政委是那个纨绔的姑父,现在怎么处理还不知道。”
“救人还救出错了,那也不能关禁闭呀?”
“就是,真是世风日下,你在大街上扶个摔倒的老太太都能被人讹诈三千五千的,你说上哪讲理去?”
“我们大家一起去找队长给羊倌儿讨讨公道”。
就在大家义愤填膺群情激奋的时候,兰北斗冷冰冰的话语在他们身后传来:“不好好吃饭都瞎讨论什么,回去都给我好好背背士兵条例,如果精力无处发泄集体武装越野十公里,我看就是训练量太小了吧?”
刚才还七嘴八舌讨论的小伙子们听到这话条件反射一样集体哑火,食堂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勺子偶尔碰到餐盘的声响和轻轻地咀嚼声。
兰北斗打了一份饭回到了吴小维后侧的一张餐桌旁坐了下来:“吴小维。”
“到”
吴小维连忙站起身来收腹挺胸站的笔直。
“白沐阳的事情不许讨论,更不许外泄,这是命令,坐下。”
兰北斗沉着脸大声地说道,他的话不只是说给吴小维,同时也传达给其他人。
兰北斗知道这帮小子是好心,他也不希望打击到这群部下正义的满腔热情,这帮小子要是闹起来去找左云给白沐阳讨公道只能是越帮越忙,但是又不能太过严厉的批评他们,所以自己只能板起脸来训斥吴小维一个人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