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区在宁海市郊,在一片茶园的掩映之下一个占地颇广的别墅庄园特别的引人注目。
这是严氏集团的董事长严锡国的老宅,建的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沿公路岔口去往庄园需要穿过一片茶园,茶园中间有一条四五米宽,三百多米的通道,通道的路面都是白色的大理石铺就的。
气派的大门,宽敞的院子里栽种着许多名贵的花草。
宽敞的大厅摆放的都是名贵的紫檀家具,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黑色唐装的老头。
老头六十多岁,方脸阔口,身材高大皮肤黝黑,一双三角眼此刻瞪得老大,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
这老头正是严氏集团的董事长严锡国,他旁边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战战兢兢地冷汗直流,是严家的一个外戚,同时也算是他的管家,叫严成。
大厅的右边站着保护严彬的五个保镖,一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左边挨着严锡国不远处跪着那个阴阳人颜如玉,后面站着一个画着浓妆的白皙女人,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拿着一根竹板子使劲的抽打着颜如玉。
一边抽还一边叫骂:“你个不阴不阳的废物,你怎么给我看的少爷,啊,他被踢成重伤你怎么还好好的?你个废物,老娘打死你。”
阴阳人颜如玉被打的哭妈喊爹,站在严锡国身旁的严成急的干摇头不敢出声。
下首站着几个神情凝重的集团管理人员,见此情景都面面相觑惴惴不安。
大厅里到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算了宋茹,你就算打死他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在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儿子的伤,别的事情都往后缓缓,再说小玉他们家老少三代都是咱家的管家,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别难为他了。”
宋茹显然就是严彬的母亲,听了严锡国的话高声的叫喊:“老严,我就这一个亲生儿子,他要废了我也不活了,老天爷,我的命咋就怎么苦啊---”!
“行了,别在这哭天喊地的,要不是你平时老惯着他疏于管教,能有今天的下场吗?”严锡国拿着手中的佛珠用大拇指慢慢的盘着,转过头来对着管家严成说道:“严成,美国请的医生什么时候到?”
严成弓着身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董事长,今天下午三点半的飞机,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嗯,你办事我放心,其他人都散了吧,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待众人散去,大厅里只剩下严锡国和严成,跪着的严如玉还有严锡国的老婆宋茹。
“董事长,跟医生一起来的两名杀手怎么安排?”严成压低了嗓音说道。
”这件事情除了咱们四个人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包括那些廓尔喀保镖“说到这里严锡国顿了一下看向跪着的严如玉:”起来吧,一会你去安顿那两个杀手,做的隐密一些,要做到就算犯了事也查不到咱们身上,明白吗?“
”是,董事长。“
严如玉站起身来鞠了个躬战战兢兢地转身出去了。
”老严,伤害小彬那小子现在什么情况?现在就是杀了他全家我都不解恨,还有那个小骚货也不能饶了她,老公,说什么你都的替我和小彬出这口气。“
宋茹恶狠狠地说道。
“气是肯定要出的,不过那小子是红箭的特种兵,我们能派人去军队杀人吗?这种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严锡国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向后一仰换了个坐姿叹了口气:“哎,妹夫王军来电话了,那小子在关禁闭,他们的大队长去北京开会没回来,就算他是军区的政委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插手此事明白吗?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文的要把他告上法庭,武的就是在他落单的时候做了他。
严成,酒店的监控录像对咱们不利的部分一定要不留痕迹的抹去,现在上面有关部门已经注意到咱们了,严彬以前做过啥咱都清楚,咱们以弱者的姿态先来文的,这事不能闹得太大,以免拔出萝卜带出泥再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