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喝傻了,啥事啊把你整小脑萎缩了,你要真相中吴倩了,哥不跟你抢,只要你能扛得住小北的掐人大法,哥帮你把她约出来咋样?”
听了田苗的话,白沐阳斜了他一眼。
抬手干了杯中的啤酒说:“别把老子想的那么龌蹉,我能像你一样跟发了情的公猪似的,看个母的就想跟人家行周公之礼,也不害臊。”
“嘿嘿,你这是乌鸦站在猪身上---不知道自己黑。”
田苗回敬道。
“靠,现在是新时代,养的猪都是白的,啥也不是,这辈子你都吃不上四个菜!”
白沐阳回怼。
”你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人需要阴阳平衡,长期不碰女人容易憋坏前列腺,到那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我是怕你憋坏了。”
田苗也干了一杯啤酒,振振有词。
“你这是从哪个高人那听来的理论,胡诌八咧,就不能整点正事。”
白沐阳气乐了。
“哎,说高人还真有,头一段时间我腰疼。我手下一个小弟他大舅是个中医,他给我看的,你还别说看的还挺好,吃了他的黑药丸子,当天腰就不疼了。”
白沐阳就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田苗:“中医什么药见效能那么快,我看你呀,就是纵欲过度,中药都是以调理为主,见效都比较慢,现在有些不良中医,在药丸子里掺上大剂量的止疼片,有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可不一吃就好了,本来止疼片一块钱一盒,一毛钱一片,到他那可就五十一百了,上当了还给人家歌功颂德,我跟蔡老头这些年了,这方面的事啥我不明白,就你傻驴一个。”
田苗挠了挠脑袋:“哎,你别说,你说的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就我这样的不是不敢去找蔡老头吗?咱知道就我这德行入不了老人家法眼,见了面就呲儿我。”
“那是你活该,蔡老头那是看不得你在外面胡搞,懂不?跟你俩说点正事,你俩手底下有没有吸粉或者扎针的?”
听白沐阳这样问,田苗和小马不约而同的摇头,田苗反问:“问这个干啥?”
“就是问问,不干啥,你就说有没有就完了,那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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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阳有些不耐烦。
“咋的,你是吃了横猪肉了,说话这么冲?要说吸粉一般人吸不起,都是那些有头有脸手里不差子儿的,我知道的有那么几个都是有钱人儿,但是我跟你说啊,有多少钱也别碰,那是坑人的玩意,跟咱井水不犯河水,至于扎针的可就多了,原来在我这有一个,跟我呆过几天,成天撒谎尿屁的,让我一顿嘴巴子打跑了,至于有的下三滥,穷的吃饭都成问题,只能喝点止咳水,不过现在我听说小年轻的都整摇头丸,神仙水,有一天我跟一个小妹儿吃饭的时候问我玩不玩,我还真想去见识见识,就是临时有事没去上。”
听了田苗的话,白沐阳眼睛一亮:“那小妹儿有联系方式吗?那天约出来玩玩?”
田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玩个屁,你让我多活两天吧,约出来我也不带你,你小子保不齐那天就把我给卖了,要是让小北知道,我还好受得了吗?这事没商量!别找我。”
白沐阳不想让田苗和小马知道的太多,田苗已经拖家带口,小马还有奶奶要赡养。
自己现在应该算是警方的人,说白了就是和道上的混混为敌,试想哪个道上人愿意和警方打交道,都是避之不及敬而远之。
“我呢受人之托,前几天有个外地朋友的弟弟来咱这推销矿山器材和五金工具,突然间就没了消息,你说在咱这地盘上我不得尽点地主之谊嘛,所以就帮助打听打听。”
白沐阳编了个瞎话。
小马哥挠了挠脑袋寻思了一下:“哥,韩喇嘛和赵猛,余瞎子手下啥人都有,反正他们听说你回来了想请你吃饭,不妨在蓝月楼组个局,让他们帮着打听打听。”
“这倒是个主意,就是那个韩喇嘛,我塔玛太看不上他,那就是个满肚子坏心眼,欺软怕硬的瘪犊子。”田苗一提起韩喇嘛气不打一处来:“那个瘪犊子就像塔玛绿头苍蝇,就盯着别人干什么,有点违规他就点你,然后在你背后下刀子,头一阵子我跟个小化工厂谈了点活,帮着处理点垃圾,就是找个背旮旯子把垃圾埋了,就是这小子点的,塔玛差点把我给扔看守所去,回头你猜咋的,他塔玛干上了,我找他干仗,龟孙子就是塔玛躲着不露头,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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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说完一口气干了一杯啤酒打了个酒嗝,瞪着通红的眼睛,那形象就是一只要上战场的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