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亮见白沐阳答应了,一脸的兴奋,有这么神的挂名师傅也不错,那一手自己接脱臼的绝活,可是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师父,我愿赌服输,这是给你买的手表,另外这是我拜师的见面礼!”
说着,孙佳亮拿出两个盒子,一个盒子里装着手表,另一个盒子里是新款的水果手机,和手表是一套的。
白沐阳拿在手里看了看,笑着说:“师父收下了,有机会去东梁,看看你师爷,那才是真正的高人。”
卓力格图一看自己的安达收孙佳亮为徒,自己也高兴,能搞好和孙家父子的关系,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
他也看出白沐阳不是一般人,尤其是看了别克凯越上的行车记录仪之后,把整个分局的人都镇住了,都把白沐阳奉为天人,白沐阳的名字在分局是出名了。
“我们看了行车记录仪,大家都想不明白,那么快的车速,你是咋从车上跳下来的?”
卓力格图对白沐阳好奇地问。
“就那么跳下来的呗,别拿我当神仙,我跳下来也差点杆屁着凉,胳膊都脱臼了!”
白沐阳说的邪乎,却是一脸风轻云淡。
就在这时,夏小北和温柔在外面走进来,刚洗完澡脸蛋白里透红,更显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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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青春靓丽,就像两朵出水芙蓉,差点亮瞎孙佳亮的眼睛。
白沐阳指着眼睛发直的孙佳亮道:“介绍一下,这是---”
夏小北抢着打断白沐阳的话:“你们好,我是白沐阳的未婚妻夏小北,这位是白沐阳的师妹李温柔。”
白沐阳尴尬的笑了一下道:“这是孙佳亮,我新收的徒弟,温柔,正好认识一下你的师侄。”
温柔一脸的好奇:“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啥时候收的徒弟?”
“别打岔,孙佳亮,这是我师妹李温柔,你得叫师姑。”
孙佳亮一瞧,师父就是师父,带的妞都这么漂亮,看着比我年纪都小,一个是我师娘,一个是我师姑,我这还真认了个奇葩师父。
扭捏的打完招呼,苟胜利媳妇已经开始上菜,白沐阳再次展现实力,把卓力格图和孙佳亮都喝成了眼睛发直的呆头鹅。
下午两点,苟胜利给孙佳亮和卓力格图分别打了出租车,将他们送走之后,白沐阳才告别苟胜利,正式踏上归途。
小北打开导航,离家还有九百多公里,再看一眼醉眼朦胧的白沐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等你醒酒醒了再找你算账。”
白沐阳傻笑一下:“我没喝多,都说内蒙的闷倒驴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
闷倒驴是内蒙锡盟特产的草原白酒,以后劲大闻名于世。
刚才喝酒的时候,卓力格图非要喝闷倒驴,结果没把白沐阳闷倒,倒是把自己给闷倒了。
说起内地烈酒的排名,第一是东北的烧刀子,这种蒸馏酒可以达到80度,第二名是75度的景芝白干,第三是五粮液的72度原浆,其次就是青岛琅邪台71度,湖北霸王醉70度,闷倒驴可以排在第六,酒精度68,驴喝了都能放倒,别说是人了。
车子上高速没多久,白沐阳在后座已经鼾声大作,醉的一塌糊涂。
等到白沐阳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头重脚轻的下车,见到温柔和小北正在活动腿脚,他声音嘶哑的问了一句:“这是到哪了?”
“呦,白大爷醒了,感觉咋样啊?”
小北故意气他,知道他难受的要死,没好气的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
他一口气灌下整瓶矿泉水,稍稍好受一些,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东梁服务区,再有十几公里就到家了。
后半夜一点,白沐阳踏进了阔别一月有余的自家小院。
小北和温柔已经回了七奶奶家,自己进屋一脑袋扎在床上,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虽然还有些难受,但是已经好多了。
回想一下,自打那天晚上带着陈超和温柔绝命逃亡,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所发生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他起来冲了一个凉水澡,让自己精神起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走向西山市场。
在西山市场门口,他又看到老许头熟悉的身影,走上前打了声招呼:“许大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