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沐阳再闹铃声中醒来,昨天跟崔宝山喝了一瓶,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
但是喝的再多,也不敢违抗师父蔡惊风的圣旨,所以昨天晚上特意定的闹铃。
起床洗漱,收拾利落正好是五点二十,走出小院奔向师父家。
他到了以后见温柔也到了,师父蔡惊风已经在院外的场地上开始打拳。
“先热身,三百俯卧撑后蹲桩,完事后和温柔对练。”
白沐阳一听师傅的话就脑袋大,跟李温柔对练他是真头疼,小丫头这些日子功夫精进神速,自己全力也未必能打过她,何况自己还有顾忌,不敢下手太重。
可是温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该出手那是绝不含糊,那认真劲就像到了真正的战场。
一场对练下来,白沐阳浑身已经湿透,身上被小妮子锤了二十几下,揍得他骨头都疼。
蔡惊风笑意盈盈的看着白沐阳的狼狈样,对李温柔不断地点头:“用不了多久,你就真打不过她了!明天你得继续加量,俯卧撑每天增加一百,这一阵子你可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白沐阳也能感觉出来,没有了部队的高强度训练,身体强度确实有所下降,再加上一直在受伤,照这样下去,自己以后真就打不过温柔。
熬到八点,七奶奶喊他们吃早饭,师徒三人回到蔡惊风的小院,桌上已经摆好早餐。
七奶奶做了两样咸菜,每人一个煮鸡蛋,用大枣熬的小米粥,还有白菜馅的素包子。
除了正常的饭菜以外,桌上还摆着两碗黑色中药,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味。
“明天开始,你七奶奶天天来做早饭,你们俩就钻心练功,每人早饭前一碗中药,连喝一个月。”
蔡惊风看着两个徒弟,沉声说道。
白沐阳对中药并不陌生,从小每年都要喝上一个月,都是师父亲自熬制的,虽然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啥成分,但是自己受伤恢复的速度可是逆天。
这跟从小喝这东西绝对有关,就是这玩意太难喝,有时候偷偷倒掉一些,被菜老头发现后心疼的直砸吧嘴,每次都是狠狠责罚,蹲桩蹲到腿动不了为止。
温柔一碗喝下去,苦的直皱眉,眼泪都下来了。
“师父,这也太难喝了!”
七奶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难喝,一般人想喝他还喝不着呢!”
李香梅可是知道这中药的好处,里面好东西多了去了,每一碗都造价不菲,如果不是蔡惊风家底殷实,光是这些材料一般人家都耗费不起。
吃过早饭,温柔去小店开门,白沐阳被蔡惊风叫住:“一会去你姑姑的厂里,给她送点东西。”
说着,老头回屋里一阵翻找,递给白沐阳两个存折:“你小姑遇到点麻烦,告诉她不用不好意思,应急过后还我就是。”
白沐阳有些诧异:“师父,小姑遇到啥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星期天我在古玩市场遛弯,碰见她手下的经理他爹了,唠了一会嗑,说是听他儿子说,厂子最近资金出了点问题。”
白沐阳最了解他这个小姑蔡慧砚,从小就要强不服输,人长得好看不说,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蔡慧砚的公司主要产品是生产各种汽车配套的液压泵,公司前身的主体是东梁液压件厂。
在改革的浪潮中,国产企业脱离市场经济,很少有不倒闭的。
东梁液压件厂也是其中之一,蔡慧砚接手之后,经过十年的苦心经营,液压件厂竟在一个女人手里起死回生,成了东梁的知名企业。
尤其是近几年,随着过国产车的迅猛发展,液压件厂也随之风生水起,迎来了红利期。
经营的好好的,咋就出现问题了,对这方面白沐阳是一窍不通,所以也不敢妄加猜测。
白沐阳开着途锐直奔开发区,半路上偷偷打开存着瞧了一眼,好家伙,存折上的金额吓了他一跳,俩存折加起来二百三十五万,师父他老人家这么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