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沐阳接到兰北斗的电话。
“晚上来家里吃饭,告诉你小子,别假惺惺的买东西,否则老子给你扔出去!”
兰北斗的话语一如既往地霸道。
“知道了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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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阳撂了电话,回头对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马文说:“晚上兰北斗请吃饭,你们三个自己安排,明天咱也该回去了,老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买点啥礼物呢?
不能人家不让买咱就不买,空着两只手去人家吃饭咋整他也是别扭!
晚上五点,白沐阳拎着两瓶茅台和一袋水果来到军区家属院,刚走进大门就听见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就见刑天拎着两瓶五粮液和一堆水果向自己跑过来。
“哎我说,知道你拿酒我就买点别的,你看还整重了!”
刑天嘟囔着说道。
白沐阳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没打招呼吗?没事,酒不是不一样吗?大不了今天都给他喝了!”
兰北斗家里的房子不大,八十多平米,装修也并不豪华,但是收拾的干净利落。
“你看你俩,买什么东西,我特意嘱咐老兰不让你们买东西,这不是见外吗?”
兰北斗的媳妇马春兰一边找拖鞋一边埋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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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阳当兵五年,没少来来兰北斗家蹭吃蹭喝,嫂子马春兰是东北人,和白沐阳也算是老乡,有着东北人特有的彪悍和豪爽。
“嫂子好,领导说了不让买东西,这酒是我们自己喝,水果算是饭后甜点,不用害怕,这不算腐蚀领导!”
白沐阳依旧是以前那一套痞子作风,说话带着坏笑。
“你呀,还是那个德行,破茶壶嘴儿好!”
马春兰嗔笑着数落一句,虽然好长时间没见也没把白沐阳当外人,在心里依旧是自己的弟弟一样。
两人光顾着说话,倒是把刑天冷落了,他换上拖鞋道:“嫂子,你这可有点偏心眼,净顾着跟他说话也不搭理我。”
马春兰眼睛一瞪:“你咋那么矫情?赶紧屋里坐着去,马上开饭了!”
兰北斗扎着围裙在厨房走出来,看了两人一眼道:“媳妇儿,意思我可传达了,他俩买东西这可不好怨我!”
在外面颐指气使可以,但是在家里他可不敢,惧内那是出了名的。
马春兰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道:“行了,赶紧把围裙摘下来,平常啥都不干,现在在这装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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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北斗好像得了特赦一般,赶紧摘下围裙,摆手招呼两人进了客厅。
“今天好好喝点,呦,不错,又是五粮液又是茅台,你俩发财了?”
兰北斗看着两人拿的酒,笑眯眯的眼睛放光,哪有一点红箭特种部队大队长的样子。
三人没说上几句话,马春兰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洗手吃饭,首先声明,喝好为止,你俩要是敢把老兰灌多了,你俩可得给我带走,爱上哪去哪!”
满桌子都是东北家常菜,这会轮到白沐阳和刑天眼睛放光了,在这吃到正宗的东北菜可不容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几个人都放缓了喝酒的速度,兰北斗问起了案子的情况。
“刑天,羊倌儿的案子有进展吗?”
刑天摇摇头:“进展不大,死者是调查清楚了,门卫是本地人,那两个都是香港人,一个叫轩海,一个叫轩成,轩海是一家劳务公司的法人,有一点挺奇怪,根据港方传来的资料,十五年前死在东北的轩星和这两个人是亲兄弟,至于身份背景还没有更详细的资料。”
又是姓轩!
这一段时间来,白沐阳可没少听见这个轩字,又是和自己的母亲同姓,如果说这是巧合,未免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