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默契……也只能算是殷五看她的戏太多了才得出的结论。

哪怕好与坏都与她无关。

至于谢流云……哼，想出去不难，前提是先把整座藏卷阁都打扫完毕再说吧。

临时变卦这种事，她做的又不下少数……随便说说而已，这有何难？

可对于姜幽的想法……

她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任何跟叶浮然有关的事情。随便说说，随意变卦，这种标准……她只针对叶浮然。

“姜使……”殷五的表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罗浮梦看了两眼就去了谢流云那边。

看人脸辨别事这种特别的存在……罗浮梦绝对能算一个。

看得出来，殷五有事跟姜幽谈。

所以她选择回避。

“怎么了？”折腾了大半天，这些堆积的尘土早晚还要收拾，要不是阎王命人不得运用任何法术上的投机取巧，她又岂会变得这么没用？

还有谢流云，只会给她帮倒忙。

“对了姜使，我有话想跟你说。”殷五的多番欲言又止后，还是忍不住出声。

这件事埋藏在他心中已有好几日了，可是却迟迟寻不到机会，当日之事他越想越有些不一样的苗头。

事关姜幽，他也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与她说清楚。

可他毕竟是鬼判，如今要是给她一个渡魂使说一些容易猜忌的言论，谁知道会不会招致灾祸降临？

“你还记得我上次在藏卷阁翻阅卷宗吗？”

除了这些，他当时还碰见了南北二君。

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过。

“哦，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恢复了前世记忆那次？”这件事她有所耳闻但了解不多，当初殷五也只是寥寥的几笔带过，并未与她说太多。

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你不是一直在你失忆的事耿耿于怀吗？”就算姜幽从来没有在他的眼前表露过。可从刚开始捡到她的那一刻，姜幽就曾主动问过她的曾经，这么多年了随着她的职位越来越高，她对曾经的事也逐渐闭口不谈。

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没探究过。

“你问这个干嘛？”姜幽眉头微皱，对于殷五突然提起的话题有些疑惑，但心中更有一种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殷五他……也许是想替她找曾经？

“平日里不见你这么主动帮我，怎么今日……又是你哪一世的祖坟冒青烟了了？”

“嗤，能不能好好说话。”殷五无奈的看她戏谑的神色，显然有些不把他想说的这件事当回事。

“那次，我在那个地方……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名字。”

殷五指向了谢流云与罗浮梦准备帮扶的第七个书架，那散落了一地的卷宗，让她多看一眼都忍不住挂上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