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家不缺这点报酬,你离笙笙远一点就行。”
不怪秦倦他们如临大敌,主要是,秦安然不就一颗心扑在了隔壁这小子身上吗?
他一犯病,她就立刻跑过去,然而就这样,对方对秦安然的态度也没多好。
他们可不希望,另一个妹妹也像秦安然一样,一听见他犯病就跑过去。
薄靳司没有再说什么,回了隔壁的别墅里了。
到了深夜,浑身是血的影二才被人抬了回来,一放下担架,他便从上面挣扎着滚下来。
浑身不可抑制的发着抖,单膝跪在了薄靳司面前。
“主子,影二回来了。”
“嗯,下去吧,自己处理好。”
薄靳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看见他身上不断滴落的鲜血,眼底也没有一丝波澜。
“是,主子。”
影二虚弱的应了一声,便又倒回了担架上,被抬着出了房间,抬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血液沁透了担架的布,一滴滴落在了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斑斑血痕。
但很快就有人进来打扫,将地板拖得纤尘不染,房间里也放了熏香,驱散了那一丝血腥味。
薄靳司闭上了眼睛。
影一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碰见了抬影二的人,便折去了影二房间,看了看他。
看见他身上的伤痕,顿时露出一抹动容。
“你啊,下次可别犯傻了,当着主子的面说谎,是嫌生活过得太安逸了吗?”
影二趴着床上,面色苍白虚弱,给他上药的人用手碰一下他的背,便疼一下。
但他眉眼间却不见什么后悔,别过头幽幽道:
“我只是替安然小姐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