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情况下都是绿叶衬红花,和你在一块儿红花衬绿叶。”白染看着老爹那张白白净净,像是男ido的脸。
要是在21世纪,把老爹的这张脸放在互联网上面,大家肯定会说,这怕不是吃了防腐剂。
30多岁的小鲜肉,冻龄男神,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听见父女谈话的苏落月转头,眯着眼睛问:“什么叫红花衬绿叶?”
大大的桃花眼里,是满满的危险气息。
“不是红花衬绿叶,也不是绿叶衬红花,你们两口子相辅相成,相互衬托,成就更好的自己,行了吧?
都怪我多嘴,口出狂言,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白染捂着脸,她就多余说这些话,给自己找事儿。
“哼,这还差不多。”苏落月傲娇的走到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脸蛋。
苏落月的长相,一直就不是美艳形的大美女,就是个五官精致,可爱型的小美女,再配上白净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现实生活中,属于顶尖的外形了。
搁在电视剧里,这就是演傻白甜的好苗子。
“我老婆最漂亮,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觉得我媳妇就是最漂亮的女人。”白近玮适时的在一边表忠心。
白染:我就是多余的那个,是个意外。
………………
到了春分的前一天,3月20号,白近玮参加了食品厂的招工考试。
经过半年的沉淀学习,白近玮的知识储备大约等于一个中等的初中生,足以应对这场招工考试。
经过层层的筛选,以中等偏下的成绩进入了食品厂和一群老娘们在车间工作。
至于苏思烁,这次并没有参加各个厂子的招工考试,因为他最心仪的钢铁厂这次没有公开招工。
刚开始的时候,其他的大姐看见白近玮长的这么漂亮,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好欺负的。
就想着给他来下马威,结果被白近玮聊着聊着就带到沟里面去了,不但没有立下马威,还帮着白近玮干活。
一次两次的,大家没有发现时间长了就发现这小伙子说话是滴水不漏。
工作期间,白近玮也没有忘了学习,这样能和老婆更有共同语言。
夫妻二人共同学习,共同努力,一起进步。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1975年的6月份,白近玮成为了小组长。
苏落月在同年的9月份,成为了一年级的班主任,并且还兼职抓农学基地的事儿,虽然还是每次劳动课都要去农学集体,但不需要下地干活了,只需要统筹大方向,在一边搭把手,处理突发状况。
可是这种地不就是那点活吗?根本也没啥突发状况。
白染在同年的九月份,以全省第一的成绩成为了一名高一新生,在暗暗的蓄力准备跳级到高二。
……………………
1976年2月14日元宵节。
白染一口一个蒸元宵,背着德语词典。
这德语词典,是学校的藏书,白染给带回家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学着玩。
“二毛,进屋坐会儿啊!”屋外传来白近玮的声音。
“你家闺女在家不?我就是找她,有事。”说着,人高马大的二毛就往屋里走。
“啥事啊?”白染抬头问话的时候,二毛已经进屋扯个板凳坐了下来。
看见桌子上那一盘的蒸元宵,说道:“我这一早上也没吃饭,你们家还有没有蒸元宵了?给我整一盘,饿的前胸贴后背。”
“还有,在大锅里边温着呢,我去给你拿。”白染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你歇着,我自己去拿,这就跟当自己家一样。”二毛非常自来熟的走进了白染家的厨房。
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媳妇经常不在家的二毛,已经成为了白家的编外人员。
老婆不在家,一天闲的五脊六兽,就白家人和他有共同语言,而且消费水平都差不多,说能说到一块去,吃也能吃到一块去,自然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好邻居,好朋友。
“花生馅的呀,挺香,里边没少放猪油吧?”二毛口里面塞了三个元宵,含糊不清的说。
“对,是放了不少猪油,这样吃着香,二毛叔,你找我到底有啥事啊?”白染好奇的问。
平常,二毛有事儿都是找老白同志,啥事能求到她身上?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钢铁厂那边,进口了一个机器,上面的说明书日语和英语混着的,我寻思你这些年不都一直在看这些东西吗?应该也能会个一知半解的吧!
他们那边急着找人翻译,我寻思让你先翻译一遍,这样式的等后面再来专业的翻译,能翻译的更快。”二毛咀嚼着嘴里的东西,含糊不清的说着。
“不行,这玩意太噎人了,有没有啥喝的东西给我整一杯?噎得慌,凉水就行。”二毛艰难的咽着嘴里的元宵,感觉糯米皮都糊在了他的嗓子眼上面,上不去下不来的,特别难受。
“有茶,早上泡的。”白染身从柜子上面拿过来二毛在他们家的专属杯子,把里面的倒满杯。
“你在医院上班,怎么还能跟钢铁厂那边有牵扯?”白染好奇,咋看都不觉得白二毛能和钢铁厂有什么关联。
“也不知道哪个人说的,医院里边有个老外肯定能认识外语,然后就过来找我来了。
我懂个屁呀,我都不知道我爹我妈是哪国人,我就知道我是个白种人。
我送你的这些外语书全都是我师傅他们给我搜罗的,让我好好学学学学多国外语,这样事万一以后我亲爹亲妈找来了,我还能跟他们说话,省的沟通不顺畅。
我长着白皮肤蓝眼睛金头发不代表我就会说外国话呀,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但人家那个干事就认准了,我一定认识会说外语的,我苦思冥想,我就找着你了我。
也别管你能不能翻译的全?你差一不二的把个大体意思给整明白就行。
现在会外语的不好找,很多人他会他也不敢说,怕自己出事儿。
但你就不一样了,家世清白八辈贫农。”
白染:我真的谢谢你,一时之间我不知道你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翻译也不是不行,但是有报酬吗?给多少钱呢?要是白干活,我可不干。”
“那肯定得给钱呢,不过具体给多少我不知道怎么着,也得有个几百块钱吧,现在这知识多宝贵呀,那些从外地来的干事帮忙修修机器,看两眼指点两句都给成千的,你帮忙翻译那么费劲,咋说不得给你个百八十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