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跟你说的?”谢蕴深皱眉,眼底是不可置信。
“是。否则,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确认关系?都是姜亦告诉我。哪怕是在你们情浓的那段时间,姜亦也告诉我,她自始至终都是会选择回la的。既然你纠缠不休,那你就只是她这段时间解决生理需求和感情需求的工具人。”
傅宴礼已经将最难听的话说出来给谢蕴深听。
其实姜亦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些,这一切,都是凭借他对姜亦这么多年的了解猜测的。
但是他必须要用这些话,彻底赶走谢蕴深。
果然,谢蕴深在听到这些话后脸色煞白。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想跟姜亦确定关系,但是姜亦每一次都拒绝了。并且这件事情从未告诉过任何人,那么傅宴礼是如何知道的?
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姜亦告诉他的。
想到这里,谢蕴深心底莫名的一阵剜心的痛。
“她还说,她实习也不想要了,要尽快回到la,她想过平静的日子。她说这两年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不顾我的反对一意孤行非要回到国内来实习。她后悔了,因为遇到了你。”
傅宴礼丝毫不吝啬得朝着谢蕴深递刀片。
这一刀刀,都精准得插入了谢蕴深的心脏深处,顿时鲜血淋漓。
傅宴礼见到他这幅样子,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而是转身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还将手中剩下的半包烟和打火机,塞到了谢蕴深的手中。
*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姜亦这一晚上睡得非常沉,比起前一晚的失眠,姜亦更享受这种酒精带来的酣畅入眠感。
她睁开眼睛,傅宴礼已经叫了客房服务送早餐到了房间里面。
早餐就放在窗户边上,风景独好。
“给你点了传统的中式早餐,过几天回了la就很难吃到了。”
姜亦一直抱怨la的早餐不好吃,但是卢姐每天很忙,早餐只能匆忙应付着做一点,所以姜亦回到国内之后都是争取每天都好好吃早餐。
这些小事,也只有傅宴礼会记得这么清楚。
姜亦心下一暖,钻进洗手间先去洗漱。
一进洗手间一照镜子,姜亦看着镜子里这张憔悴的,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脸都震惊了。
这是她吗?!
宿醉真是要不得!
姜亦发誓,虽然喝酒很能够助眠,但是她之后再也不胡乱喝酒了。
她洗漱完毕之后出来吃了早餐,她一边吃烧麦一遍说道:“今天我要去医院拆线,拆线结束之后回云安处理实习收尾的事宜。我们什么时候回la?”
“后天。”
“这么急?”
姜亦以为还会呆三四天。
但是转念一想,傅宴礼应该是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她不能够耽误他太久。
于是她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早点回去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