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解雨辰似乎是笑了一声,而后缓慢的抬起白皙修长的掌指,一点一点靠近,精准的抚上了咽喉。
分不清是因为要害攥在他的手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齐达哷·博思齐在幽寂中,听到了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
他无法想象,这双柔软却会杀人的手要是握在其他地方会是怎样的销魂,瞎爷浑身滚烫,一手克制的虚扶着面前纤细又富有力量的腰肢,仰着脖子在阴影的笼罩中肆无忌惮的笑。
“当然了,小花儿。”
“先生一向很会卖乖。”解雨辰像是被烫到一般倏然收回手,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着其他听不明确的深意。
“少想得美了,留着你的命好好给我打工,你欠我的,一时半会儿可还不完。”这下子,又回到了平日里凌厉自持说一不二的解当家。
黑瞎子虚虚的握了下掌心咂了咂嘴,又是漫不经心的笑,“我就知道花儿爷舍不得我。”
解雨辰背过身开门的手一滞耳根微热,说出来的话却让黑爷心头拔凉。
“再出去胡说八道,以后你的尾款就别要了”
“我错了花儿爷,花儿爷~~~我知道错了,以后你让我往东绝不敢往西,让我摸狗绝不敢遛鸡,花——”
“嘭!”
“....这个门应该不用我赔吧花儿爷。”
小九爷捏着眉心简直要气笑,说那么多最后还是不如钱好使。
他是不是该庆幸,还好,他有钱。
而且,解雨辰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在黑暗里看不见,但他听声辨位学得很好。
可惜,
这点笑意再想到接下来的事时,又刹那湮没于无形。
就当,暴风雨来临之前,片刻的放松吧瞎子。
身后的房间悄无声息,黑眼镜敛去唇角的弧度,伸手抚上自己的咽喉。
好似那里还残存着那双手的余温,像一坛四溢着醇香后劲十足的烈酒,烧的他理智几近全无。
真是糟糕啊小花儿,根本无法抗拒靠近和触碰,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你面前轻易便溃不成军。
他忽然想到自己劝哑巴张那些长篇大论,如今看来却过分可笑。
站着说话果然是不会腰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