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里面?”
闫广支支吾吾地说:“宋、宋、宋金铃。”
文州冷笑了一声,然后示意他出来。
文州进了自己的房间,闫广跟进来。文州目光炯烁,直逼闫广的脸:“你的伤好了吗?还是忘记了疼痛。”
闫广急忙解释:“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宋金铃走投无路,才来找我的,她被一个自称有钱的小白脸骗了,把她这些年攒下的积蓄都骗走了,身无分文,已经两顿饭没吃,她在北京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好来找我。”
“她这种典型的拜金女郎会把你骗个精光。”同时,文州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你的事我不管,但惹出事端,不要来找我。”
“看哥说的,那次是偶然,我又不是惹祸精,以后肯定不会再出事了。”闫广笑嘻嘻地说。
闫广回到自己房间,宋金铃正洗澡出来,问道:“你那自命清高的朋友李川找你,是问我的事?”
“没、没有。”闫广试图掩饰,支支吾吾地说,“他、他只是与我随便聊几句。”
宋金铃嘿嘿笑,戳了他额头一下:“你撒谎就脸红,说话结巴,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便又说,“他肯定不喜欢我住这儿,怕我骗你。”
虽然闫广对她的作风恨之入骨,但见到她美丽的脸和聪明无比的心智,立刻喜欢的不得了,嘴里笑道:“你真聪明,可他是个顶好的人,有情有义,什么困难他都肯帮忙。”
宋金铃两手托着他的脸,异常亲昵地说:“你也是顶好的人,今晚我就是专门来报答你的,把你伺候舒舒坦坦,爽的冒泡。”说毕,两人亲吻着,滚到床上,两人**,这一夜几番折腾。最后,宋金铃深情的注视着他:“明天,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闫广先是一愣。
宋金铃一本正经地说:“我要离开北京,回我们的宇海。”
闫广方意识到她说的是真话,急忙翻身起来,问为什么?
宋金铃叹着气:“这里人才太多,竞争太激烈,我觉得在这里赚钱还不如回宇海赚钱容易。”
“哼,哼。”闫广惨然地笑了笑,“回去吧,我也很快就回去的。”
晨晓,东方的曙光才露,宋金铃走了,闫广目送着她,直到身影消失。
文州在他的背后,敲了他一下:“你的目光挺深情啊,她走了?”
“是,她走了,是回我们宇海。”闫广怅然若失。
“我想今天的早餐要我请了。”文州扫了他一眼。
“哥真是料事如神,现在我已身无分文。”
“我想你的钱都给了那女人。”同时向远处看了一眼,“就算给你一座金山银山,也填不满这样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