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阳看着王小海的样子笑了笑。 霍彬发也有些忍俊不止。 就是闷葫芦黄阿昌。 此时嘴角都有着一丝笑意。 姜红薯更是好奇的歪着小脑袋问王小海:“爷爷,你咋啦?” “锯……锯到手了吗?”姜胖也跟着奶声奶气的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王小海连回过神来,但额头上却是冒出了冷汗,在伸手擦了擦后,硬着头皮又锯起了铁路枕木。 也就三五下的功夫。 他手中22.0公分宽,16.0公分厚的枕木就被锯断了。 一看横截面,好家伙,那满是沥青油。 也坚硬的让人头皮发麻。 但在头皮发麻。 还是被木工宽锯给轻松的锯断了。 这让王小海在回过神来后,连忙查看起来了木工宽锯。 但姜初阳哪会让王小海去窥探他吃饭家伙的秘密,当下伸手就夺了过来:“王叔,我锯子能不能锯枕木,会不会崩断你应该也试验出来了。” “所以……” “接下来还请回避吧!” “我们要开始工作了,你这样的闲人可不能留在后院。” “不错。”霍彬发笑着附和。 “请吧!大伯!”王思怡直接伸手往后院大门口走。 “嘻嘻……”姜红薯牵着姜盼的小胖手蹦蹦跳跳的跟在了后面。 但王小海却是没有听话,反而还恼怒了起来:“霍彬发,你别得意,这锯子能锯开枕木只能证明能开料,不要忘记了,接下来怎么刨光枕木才是重点。” 这是实话。 要是枕木不能刨光。 做出来的家具不能刷油漆,那才是最头疼的地方。 像之前的王瘸子,刨子都损坏了好几个,手也受伤了,但就是刨不光铁路枕木。 这其中的原因。 除了铁路枕木是浸泡了沥青有了很重的油性外。 更重要的是铁路枕木都是上好的杂木。 其坚硬度、韧性那都不是普通的杉木、松木能比的。 霍彬发自然是深知这个内幕,所以第一时间他没有去怼王小海,而是看向了姜初阳。 王思怡、黄阿昌也转过了头。 就连姜红薯、姜盼都安静了下来。 然而就在姜初阳正要回答王小海的问题。 王小河跟王翠一人扛着一大根铁路枕木走进了后院。 其中王小河在放下肩膀上的铁路枕木后,那是诧异的看向了王小海:“大哥,你不是去刨草皮去了吗?怎么来我家后院了?” 王翠也有些疑惑。 但眼眸中更多的是不满。 “我这不是看你家又请来了木匠打家具,所以过来看看嘛!”王小海讪笑着拿出一根香烟递给了王小河:“这一批的木匠有两把刷子。” “但依我看还是不行。” “那你说谁行?”王翠皱起了眉头。 “就是,就是,好像你自己很厉害似的。”姜红薯歪着小脑袋也跟着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姜盼也有些不开心。 敢说他伯伯的坏话,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个……咳咳……”王小海干咳两声没有回答。 “说不出来就赶紧走!”王翠不耐烦的下达了逐客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就是想让我家的家具让你来打吗?” “我告诉你。” “机会已经给你了。” “是伱不中用怪不了其他人。” 这话一出,不当让王小海难堪了。 就是姜初阳、霍彬发、黄阿昌都有些诧异。 诧异原来在王瘸子之前,这王小海也来承包过王翠家的家具制作,只可惜,技不如人,最后还是拱手让人了。 难怪刚才说的话阴阳怪气。 带着三分醋意,七分不满的情绪。 感情这个王小海是第一个加工铁路枕木不了的木匠。 一想到这,姜初阳就笑了,也觉得王小海有些可怜。眼见王小河、王翠夫妇扛回来的铁路枕木是经过是石灰池煮过的,当下伸手抱起放在了木工台上,然后转头看向了王小海:“你不是说这铁路枕木刨光才是难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