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谢必安用的力气更大,“说!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给你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我没有正面回答,“七爷误会了,咱要是能把你恭恭敬敬的请上来,谁会用这么大不敬的法子啊?”
“你还知道大不敬啊?刚才你要是真把大帝的名讳唱出了,咱俩都得挨劈!”
我不敢乱动,但是也清楚地看到,他的长舌头抖得跟波浪一样,“七爷,您这哭丧棒太吓人了,万一我吓得秃噜嘴,又唱上两句可咋整?”
说着,我握着鞭子,朝着文王鼓靠过去。
“好!好!好!”谢必安被我气得够呛,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如今都敢威胁我了?”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把哭丧棒收了回去。
我摸了摸脖子,弯下腰笑着对他说:“多谢七爷!”
于此同时,我悄咪咪的把白色布条藏进了兜里。
谢必安抱着膀子,又恢复了从前的神气劲儿,“你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叫过来,所为何事啊?”
我直起腰,用手指了指楼里。
“呦!哪儿来得这么多鬼魂啊?”他侧过头看向大楼的两侧,又微微仰起头看了眼楼顶,“好狠的手段!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