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叔阿姨,能否告诉我、他到底有何身份?” “能说的阿姨都会告诉你,这么做也是因为他家很有钱,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本人。” 旅店老板的话让她再次一愣。 第一次见到本人? 难道麟旭从没来过这里? 那为何所有人都认识他? 一颗忐忑的心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点头先住下。 老板还在车库取了车,亲自带她去原来上班的地方去搬东西。 另一边的麟旭,骑着单车慢慢游荡着,电话响起那刻,他才停下拿出手机。 只是等接起电话,里面却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儿子,一萍已经出国,要三年后才会回来。” 简单的一句话,让他抖动着左手缓慢挂了电话。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说出分手之话是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去找她,好让她无声无息的出国。 这一刻,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回忆着过往的点滴,让他捂着胸口无声哭泣。 青梅竹马如何,假扮男女朋友关系、承认男女朋友关系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一拍两散。 小时候的亲情、几年的朋友情谊、又有几年的情侣关系,最后还不是分道扬镳各走各路、陌路离殇。 他伤心难过,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去董家找她,如果第一时间去了,或许还能听到她亲口说出分手之话。 到了现在,一切都晚了。 这下真的只剩下半颗心了。 另外半颗心早已不同往日,向着心里的人飞去。 他不知道,在潍城县医院中的一张病床上,一个女孩正苍白着脸也是无声哭泣着,一个月了,她每天除了睡就是哭。 病床边上坐着一名中年妇女、一个月来也是以泪洗面,现在正接着电话。 “萍萍,刚刚小旭妈妈去家里询问你的事,你爸爸说你出国了。” “嗯,麒麟哥会没事的。” “你想他,妈妈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一萍无力的话语,让妇女挂了电话,还起身走到窗边拨打着一个电话。 一萍努力一笑说着:“妈妈、别打了,他和我一样,肯定已经将手机给丢掉,我了解他。” 电话中提示是空号,妇女只能再次流泪。 “妈妈,别哭,现在的我不能拖累他,他很忙的。” “萍萍,你这般对他,如果你好了,他还会理你吗?” “会,我们说好要永远在一起,如果我好了,我就去找他,如果死了,他也不会再留恋。” 妇女伤心又难过,一萍是她唯一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生过这种病。 和麟旭在一起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两家关系不错。 再说麟旭这孩子虽然沉默寡言,但对自己女儿还是很好。 两家大人经过商量也是默认,让两人自己说出来,他们好顺水推舟。 可走到这一步,董家也是无可奈何,怪只怪自己女儿身体不争气。 面临破产的同时,还要给女儿付出高额的医药费。 “妈妈,你还是去帮爸爸准备一下证物吧!好好跟王阿姨说说,她肯定能打赢这场官司。” “你放心,你王阿姨有把握。” “嗯,如果失败,妈妈可以去找麒麟哥,他有办法挽救爸爸的集团。” “他?他有办法?” 妇女一脸惊讶,面对这种巨额赔偿的官司,麟旭母亲这种一等一的律师如果都不能摆平,他怎么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