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冉听过有些名贵的花需要用专门配制的营养液浇灌,但从没听说有人要用酒来喂花的。 “罗总,真真真要给这盆花喝吗?” 王欣冉纤细的眉毛微微皱了皱,认真问道。 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质疑。 “嗯嗯,这瓶酒你全都倒给它吧。” 罗阎说到这里,察觉到王欣冉脸上异样的神色,又解释了一句:“我习惯用酒养花,没事。” 得到罗阎的肯定答复后,王欣冉只能将手中刚盛的酒倒入花盆中。 心里却对罗阎生起一股更古怪的感觉来,之前她也只听任易提起过罗阎脾气古怪,好-色-成瘾,专横跋扈,这些都好理解,毕竟富豪一般都大相径庭。 但她万万没想到罗阎就连养盆花都要用毛台,直接颠覆了她的三观。 “哎,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王欣冉一边倒酒,一边在心里嘀咕。 青子衿在刚饮下一杯酒后,整个身体的枝叶似乎都竖直了许多,赞不绝口:“好酒好酒,太好喝了。” 随着一杯杯酒下去,青子衿隐隐生起些许醉意,但口中的夸奖依然不停: “爽,真爽,好久没这么畅汗淋漓的爽过了。” 罗阎没有叫停,王欣冉也不敢停下,直到将瓶子的最后一滴酒倒尽,王欣冉才愣愣的对罗阎问道: “罗总,没有了,还.......需要吗?” “不用,够了。” 罗阎浅浅答道,视线却一直在王欣冉身上扫视。 这让王欣冉感觉全身好不自在,尤其想起任易的话,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整个后院现在又没人,罗阎该不会对她起什么邪念吧? “你的这件旗袍是在哪里买的?”罗阎收回视线,对王欣冉轻声问道。 “旗袍?” 王欣冉突然一怔,没想到刚才罗阎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的旗袍,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微顿了下,连忙回道:“这件旗袍是我妈妈自己手工给我定做的,怎么了罗总?” 罗阎看了看王欣冉的手腕,并没有青子衿所描述的那只手环,有时间得去拜访一下这个王欣冉的妈妈,看能否从她妈妈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随即道: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你穿的这件衣服我很喜欢,我想给我夫人也定做两件,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能带我去见见你母亲吗?” 原来是这样?王欣冉心里一阵放松下来。 刚还差点误以为罗阎是在打她的注意,没想到是看上身上的旗袍了,一时竟有些好笑。 虽然听闻罗阎好-色-成-性,但经过刚刚短暂的相处,似乎他也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恐怕啊。 甚至还想着为自己夫人定制旗袍,这哪像沾花惹草的男人,明显就是一个爱妻暖男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王欣冉不自觉间对罗阎的好感度,潜移默化的提升了许多。 “好的,没有问题。” 王欣冉爽快的一口答应下来,接着道: “我妈现在在给一户人家家里的老人当保姆,可能有点忙,等下我下班回去后问下她,然后再跟罗总约个时间。” “嗯,你坐下吧,跟我不用客气。”罗阎摆摆手,示意王欣冉坐下。 “不不不......不用,我站着就好。” 王欣冉连忙抬手拒绝,她怎敢与罗阎一同并坐,要是被任林森看到,估计自己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 “你是怕你们森爷吗?”罗阎笑笑问。 “不不不.....不是。” “你不怕他?” “怕怕怕......” “那你不怕我?” “也.....怕........” “那就坐下吧。” 罗阎神色不变,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着不容拒绝。 他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个人站着,总觉得好生别扭。 王欣冉听后不敢再推迟,她谁也得罪不起,旋即轻轻弯曲膝盖,旗袍自然垂下,一手从臀后顺了顺裙摆,慢慢地坐下来。 罗阎轻轻品了一口茶后,起身坐到旁边的摇椅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未再说话。 之前一直在高考强压下,每天晚上做完试卷看完笔记都已经差不多凌晨1点。 第二天早上5点半又准时起床背书,每天平均睡眠从没超过6小时,好久没这种一身释然的感觉了。 当心神静下来,他开始总结今天的收获。 首先就是力量,现在至少是1吨,但没有力量测试机,暂时无法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