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军阵对阵死士,战死的近五百黑衣人对身穿铁甲,进攻以强弩为主的左武卫将士造成的伤害有限,左武卫只有不到五十人受了轻伤。 战后,将士们有条不紊的做着战后的工作,医治伤员、收缴战利品,特别已经被射散架的床弩被仔细的收了起来,这可是铁证。 被五花大绑的县公姓郑名岭,是立国之初李渊亲封的县公,如今能治他罪的只有李世民,所以他肯定是要带回去交给李世民处置的,他的家人则被程咬金派人严加看管,等着李世民派人来处置。 格物研究院可不是王宁私饶,而是经过李世民、三省批准设立的朝廷衙门,袭击朝廷衙门的罪比造反轻不了多少,那些战死的黑衣人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但王宁也知道,即使他们在姓郑的宅子抓到了这些黑衣人,有了开头那一出劫持的戏码,这桩案子注定是要扯皮的。 王宁对这些不在乎,知道是郑家在后面策划就行了,这仇可不算报完,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还回去。 而且他相信李世民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前太子李建成的正妃就是郑家的人,如今郑家人还来这么一出,是生怕李世民忘记了他们家族做过的事? 昨日走了一晚,早上又是一番战斗,收拾完后,二千大军出了庄子不远便扎营休息,火头军开始埋锅造饭。 刘老头吃了不少苦头,身上伤痕累累不,腿也被打断了一条,王宁让亲兵做了一副担架抬着走。 王宁走到担架边上,轻声道: “老刘,是我疏忽,让你遭罪了” 刘老头轻声道: “侯爷,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老夫这把年纪,死了也就死了,只是可怜老夫那徒儿……” 刘老头以前就是军中的匠人,父母妻儿都在隋末战乱中丧生,大徒弟就是他从军中回到程家庄子安家的时候收养的,是徒弟,其实和儿子没多大区别,感情深厚,刘老头自从跟着王宁烧水泥、烧玻璃后仿佛着了魔,晚上也经常呆在工坊里试验配方,他大徒弟一直都在跟前帮忙。 完见王宁在一旁默然不语,勉强露出一丝笑脸,道: “侯爷不用伤怀,这都是命,况且杀害他的凶手也已伏诛,他会安息的!” 王宁点点头,道: “这仇可没算完,你好生歇着,回到庄子有孙道长给你治伤,很快就痊愈了!” 这时老许带着一个壮实的青年快步走过来,王宁隐约记得是工坊那边的护卫,果然,青年走到王宁面前急声道: “侯爷,出事了,的跟着雷叔到富平县城,在罗记布行边上守了大半,一直没等到人,但罗记布行有十多个人形迹可疑,午夜的时候想偷偷出布行,雷叔为了以防万一就带着我们把人抓住了,只是我们刚刚抓了人,富平县城的县令就带着人把我们堵在了罗记布行里面,要我们把人放了,还要把我们抓回去审问,雷叔拿出您的令牌出来也没用,雷叔不敢硬闯,便让几个兄弟跑出来找侯爷报信!” 本就心烦的王宁顿时火冒三丈,带着护卫找程咬金,道: “程伯伯,侄庄子上的护卫被富平县的县令带着人困在了富平县城,侄得马上去一趟!” 程咬金点点头,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