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遮盖住脸上的吻&痕,秋早特意化了个妆。原就千娇百媚丽质天成,上了妆,就更是美艳光彩夺目。惹得清喜托着腮,痴汉一样的看了好一会。养眼啊,看她家早儿那妥妥就是一种美的享受。
而一如清喜所想,一夜过去,秋早的情绪也确实变得平稳多了。她近乎平静的等着盛庭聿,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不出所料,刚过九点盛庭聿来了。依然他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俩随从跟着他,三人手上都抱着大大的纸箱。看外包装,就知是给他儿子买的物什,吃的玩的。
秋早站在门前淡淡的看他,小宜和清喜照例把孩子带到一边。他二人事情没谈明朗之前,她们不想惊到果果。
盛庭聿迈着步子走得很快。他进门将东西放下,眸子有些阴沉的看她。秋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她看他两眼顾自坐到沙发上,事情不容逃避总是要谈的。
盛庭聿在她对面的藤椅上坐下,却并不开口。他睇着她非常沉默,人看着有一些憔悴。脸上被她挠破皮的伤口结痂,颜色变的更深瞧着亦有丝狼狈。同人前惯来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盛先生有点儿不同。他默然不语,沉默的看着秋早,整个人显得异常阴郁和失意。
秋早迎视他的眸光,也没有开口。敌不动我不动,昨天她要说的,都已经表达的很明白。儿子她不会放手,她和儿子也都不会跟他走。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以静制动见招拆招。同盛庭聿这样城府深,兜着心眼行走江湖的狐狸她需要冷静,保持理性。
两相无言。好半刻后,盛庭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率先打破沉默:
“我不跟你争抚养权”他说,声音很哑但语气十分强硬:
“但我是他父亲,我有身为父亲的权利。你必须让他知道我是他爸爸。”
稍事一停,他盯着她道:“还有,他算盛家长孙他得跟我姓。”
秋早探究的看他,对他这么轻易就放弃抚养权感到意外。虽说她手里有他的把柄,可他竟似丝毫没有就此和她谈判的意思,直接就自行放弃这也太不盛庭聿了!
微是思忖,她是陈述亦是试探把话先说在前头:
“阿佑就是昨天和我在一起的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前几个月有天夜里,家里来了坏人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会吃很大的亏。很可能连命都送掉了。
他救过我的命,他也救了你。他还是果果的老师,教果果画画。他待果果很好,果果也很喜欢他。所以”
她抿了抿唇,看着盛庭聿道:“你不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