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知名人物,或许他也担心她家人认真找起人来,会给他惹一身腥。
这事儿经不得细想,一细想就一身冷汗,这人只手遮天,玩弄她于鼓掌,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当时太着急了,手机又没电。”
舅妈微微向后倾着身体,她瞧着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也不准备再多追问。
毕竟她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在感情上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大概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才藏着掖着的。
“没有下次,一会儿你吃饭的时候好好跟你舅舅好好道个歉,毕竟我这个做舅妈的也只是外人身份,我多嘴两句又是我的不是了。”
“舅妈。”语鹿拧眉朝她生气:“我心里可从没把你当过外人。”
舅妈没好气的笑了:“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没有下次就是没有下次,以后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跟家里人说清楚,你这丫头什么事都喜欢放在心上,你必须记住,没有什么问题是一家人不能一起解决的。”
语鹿没有吭声,这沉默沉重的像一块石头压在心头,她感到很抱歉,她并不是舅妈眼中听话的小孩。
薄司寒把晚上见面的时间约在十点。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过夜,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点。”
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松懈。
吃过晚餐,背着书包去上晚自习,尽量的轻描淡写,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乱。
何子帆说晚些下了晚自习去接她,她连连摆手拒绝。
压根没有晚自习,他到哪里去接她。
出了别墅区,等待已久的车从像是凭空变出来的,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语鹿钻进车里,窗外烟火的喧嚣渐渐淡去,这感觉像溺水也像偷情。
还是那间套房。
薄司寒人还没来。
语鹿拿出试卷铺在书桌上做题。
做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彷徨回头,跟一双冰寒眼眸正对着。
薄司寒没说话,一边不耐烦地拉扯领带。
语鹿还未做好准备,依然紧张得浑身紧绷:“灯没关,我去关灯……”
她只看到他愉悦地微扬唇角,便被迅速压在身下,男人炙热急躁,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抵在墙上,掀开她的上衣。
单手解开内衣,吻上呼吸加重。
语鹿被他那双冰冷的手摸得浑身打了个激灵,那手继续下滑,岔开穿着牛仔裤合拢的双腿。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锐利严酷的视线如刀。
语鹿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话音刚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从她的细腰往上捋,被剥光盛在红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苏语鹿白的像个童话故事。
身下猝然惊痛,语鹿猛地扬起脖子,她的手握紧了浮出静脉。
如临深渊的感觉,身体瑟瑟发抖地颤直了,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