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她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原来她的思想觉悟已经这么高远了。
要知道她一直以来自己就是个爱闯祸的俗人。
“你顿悟了!”凤婺身后有一道干净清纯的声音回答她。
同时佛心藤也显得十分兴奋的在凤婺脑海中回答她:“主人顿悟后,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世界很辽阔,天地在我脚下的清晰感?”
它感应到凤婺的道正在萌芽,真的是太好了。
“清晰感没有,倒是有点懵圈。”凤婺双手揉了揉原本齐耳的短发,发现好像长了不少,已经长到下巴了。
惊问道:“我这是顿悟了多久啊?”
清纯的声音再一次回答她:“一月零十天!”
凤婺闻言这才注意到背后有人,刹那回头一见美男愣住了,身后是白衣的孤木钥。
“你~”凤婺看看周围,还好没人。
“你怎么不带银色面具了,穿的还是白衫?”凤婺诧异。
孤木钥这一身白色银袍,气质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谪仙,不食人间烟火举世无双的公子模样。
随着他长开的精致五官,挺拔的身姿更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孤木钥侧头反问:“我为什么要戴面具?我为什么不能穿白衫?”
凤婺一听则蹙眉:“你是要跟我打哑谜?
你不怕城里的修士们认出来,沐公子就是神机观的孤木钥吗?”
孤木钥道:“孤木钥就是孤木钥,沐公子就是沐公子。”
怎么和他师父一个调调,说话玄而又玄,听的凤婺琼鼻直皱。
有些怒气道:“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不能的话让开,我要走了。”
还伸手去推挡在下楼台阶口的孤木钥。
孤木钥抓住她按在自己身上使力的小手,温柔含笑的牵起她道:“那我们一起下楼!”
这尿性,凤婺情愿是那个行事直接有点暴力的红衣沐公子,也不要是这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白衣孤木钥。
想到这两人是同一个人,凤婺觉得自己要被逼精分了。
甩开孤木钥的手,呵斥道:“你别搞我,你到底想干嘛?”
孤木钥一愣,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啊,他只是听爹的话,爹说养媳妇就要搞神秘。
才能保有与众不同的印象,激起对方的好奇。
委屈道:“媳妇!”
“滚!”凤婺一个战栗,不知道他算计什么,拔腿就跑。
但看到他委屈的表情,走出几步后又马上发现了不对,想起在火山秘境时孤木钥失忆的那段时间,就喜欢黏着她,那纯纯的感觉和现在这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