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月前,她在郑开大学的操场上被拒绝了;她给郑万写的好几页的长信没有回应;她亲眼看到了郑万向那个自卑怯懦但却无比美丽的女孩表白了。
那天,她和乔琴琴散步在学校的绿荫小路上。乔琴琴劝她说放下,她也一直在告诉自己要放下。
她嘴上说放下了,但其实心里一直没放下,而且还在筹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而她的计划,就是找一个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郝梦丽实在找不到这种机会。
郑万在郑开大学,她郝梦丽在科技大学,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她想要约郑万出来吃饭,但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让乔琴琴约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只能等放寒假,然后利用周小兵把郑万约出来,然后通过这种方式让郑万先喝醉酒。
听说。
听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而且极容易酒后乱情。
郝梦丽也在赌,赌自己对郑万是否还有吸引力,赌自己这具完整如玉的身体是否还能让郑万喜欢,赌郑万是否会酒后乱情。
现在,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可是。
她已经如此净净的站在郑万面前了,郑万却依然在让她滚。
她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咸咸的,凉凉的。
郝梦丽感觉自己好冷啊,身体冷,心也冷。
冷的让她不自禁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着,冷的让她连呼吸声都是断点着的。
她看着蒙头盖在被窝里的郑万,悄声的说着:“郑万,我好冷,我可以上床睡觉吗。”
“不可以。”
回应她的依然是冰冷的好不近人情的语言。
郝梦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冷如灰。
一直以来她都是清冷高冷的形象,而现在,她真的变成了高冷。
她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拿起了自己的羽绒服静静披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走过去把灯关了。然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连呼吸都微弱的让人几乎不可察觉。
郑万蒙着头在被窝里,他也不知道郝梦丽走了没有,但想必应该是走了吧,毕竟听到了她穿衣服的声音。
随后,郑万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毕竟晚上喝了六七两酒,晕是真的晕!哪怕闹了这么一出稍微清醒点了,但清醒后是更加的疲惫。
夜很静。
月光从窗户上静静洒下,照射在屋里,让半个屋子显得幽静而美丽。
蒙着头的郑万睡的很死,很香,很沉。
坐在沙发上披着羽绒服的郝梦丽却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月光照射下的郑万,心凉如灰。
……
郑万睡的很死,只是在睡梦中他觉得有些热,所以他用腿把被子蹬开了,只用被子盖了自己身子的一半。
因为习惯性裸睡,所以从第三人的角度来看,此刻的郑万胸膛和大腿是露在外边的。
科学家研究,人在睡梦中都会有五至十几次的勃起。
而这具养精蓄锐了十八年的身体在这方面自然是强中之强的。
郑万很奇怪。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到有一个身材各方面都非常好的人坐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一泻千里。
那个人好像是郝梦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