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也剧烈颤动,攥紧拳头,砸向旁边的柱子,顿时砸出一个坑,木屑嵌入指头里的那点疼痛,远不及心痛来的重。
江衍之被这一幕吓了一跳,还是觉得这个秦仪喜怒无常,“喂,你干嘛拿柱子撒气?”
秦仪抬眸看他,眼神复杂,可能自己真的不配有人爱,有朋友吧。
步伐有些踉跄的从江衍之身边走过,头也没回的径直走出茶楼。
江衍之看着他低着头离开的背影,有些孤独,有些落寞,有些,可怜。
突然感觉心口发闷,有些烦躁,极度不舒服。
让小厮去跟祁玉说了声,去酒楼喝酒去了。
秦仪走后,骑马直接回渝州府,一路上未停歇,策马狂奔。
无心景色,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风吹的眼睛刺刺的疼,涌出很多液体,又很快被风带走。
没人知道他哭过,只有风知道,没人知道他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后面的侍卫使劲抽着马想跟上主子,但都无济于事,只能尽力跟着。
内心烦躁的江衍之在酒楼一杯一杯的喝,随从找到他的时候已经醉了。
嘴里念叨着:“秦瓜瓜,我就是不喜欢别人刻意接近我,不是讨厌你这个人……”
随从一脸懵,“秦瓜瓜是谁?”
另一个侍从说:“不会是渝州王世子吧?”
瞬间想到有这种可能,纷纷闭嘴,当作没听见。
……
苏清帆的铺子收拾好了,作坊已经把牌匾送来,一会安装上,明天就能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