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他又钓了一条鱼,这下晚上的菜也有着落了。 唱着小曲,优哉游哉的回到了住处。 吃完晚饭,韩力拿着基础符箓的小册子开始钻研。 在没有接触符箓之前,他认为只要按图形画的像,也就差不多了。 真正接触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 首先,画符讲究一气呵成,不能有中断; 其次,画符有严格的格式,只要有一点错误就算失败,而且越是高级的符,符纹越复杂; 另外,据说有些符箓还必须领悟道蕴才能成功。 总之,制符虽然比炼丹炼器容易一点,但是也不是谁都能学会的手艺。 韩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过有系统在手,他有信心凭制符攫取第一桶金。 咚咚咚,忽然有人敲门! 这片棚户区住了三百多杂役,大多数都认识,有人来窜门很正常。 打开门,当看到是姚氏兄弟,他一愣,随即变戏法似的手上多了两张符。 “别,别误会,咱们是来窜门的!”兄弟俩回头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才拿出了礼物。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还带了礼品! “二位请进吧!” 两人利索的进了屋,还顺手带上了门。 “韩兄弟,你的符箓收起来吧,咱们真没有恶意!” “我这个人缺乏安全感,拿着符才安心,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 “其实,我们是想给你说,之前咱们都是误会,严康把持着药田的租种权,我们弟俩只能听他的,并不想与韩兄弟为仇作对!” 韩力明白了对方的来意,这是“求和”来了。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严管事给你们穿小鞋?”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只有和平相处,咱们才能种好药田,才能赚到灵石你说对不对!” 韩力当然也不想总有“两只恶邻”在侧,不过他却没有立即答应。 “话说的不错,严管事可不是傻子!” 姚天佐微微一笑,五大三粗的汉子露出几分狡黠之色,“只要咱们明面上保持敌对关系,他又如何能看出?” “好吧,我答应了,不过有个要求!” “你,你别过分!”姚天佑觉得自家低三下四来求和,已经够丢脸了,对方还要谈条件,未免有些得寸进尺。 姚天佐却是比他沉稳一点,“说来听听” “我这个人喜欢下棋,你们每天必须抽时间陪我下几盘!” “你的要求是下棋?”兄弟俩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你们不同意?” “我们当然没问题,可是咱不会下棋啊!” 杂役进入门派的前三个月,会免费教授识字,最起码能认识修行小册子的内容,但是,琴棋书画之类,他们完全是一窍不通。 “我教你们,保准一学就会!” 韩力围棋和象棋都略懂,不过这两样相对复杂,要教会两个大老粗可不容易,所以,他教兄弟俩下的是五子棋。 几根木棍,几块石子,再画一个简易棋盘,如此,道具就有了。 不过半个时辰,兄弟俩已经能下的有模有样,而且有上瘾的趋势。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系统已经提示,两个休闲币到账,韩力哪会再跟两个臭棋篓子继续下棋,“明天吧,今天还要修炼!” “行,我们回去练练,明天一定能赢你!” 送走了两人,韩力这才打开布包,里边是一只野鸡,嗯,明天有口福了! 次日,又睡了个自然醒,吃完早饭,去田里转一圈。 姚氏兄弟早就在忙碌,双方“两看相厌”,谁也不搭理谁。 旱情持续,严康过来,要求五名杂役浇灌药田。 韩力象征性浇了几株,然后回去晒太阳了。 严康冷笑一声,却是没有阻止。 “严管事,那家伙走了,你怎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