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带这样的吧?”
莱撒穿着件运动背心,一边吼一边在400米的操场上全速跑着。
“你小子给我惹的祸还不够多——要是雅图家那家伙是我儿子,把天捅破了都有我兜着。”
一旁站着的壮硕男人手中抓着一块秒表,一边看着时间一边朝莱撒喊道。
“不是,爹,你是我爹还是路西他爹啊?”
莱撒对着男人翻了个白眼,一下子摘掉了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搁在了跑道旁的长椅上。
“这和你留这跑步有什么关系?你给路西菲尔那个家伙送那张邀请函你怎么没想这么多?雅图家是干什么的,包括路西菲尔本人是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
男人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自己这儿子怎么和个傻子似的,天天跟在人路西菲尔屁股后面。
要不是他,恐怕莱撒现在已经追到日本去了。
雅图家的心狠手辣他已经在那个男人那里见过许多次了,但每一次都会暗暗心惊。
不仅是那个男人,连路西菲尔也是如此。他虽然和那个男人关系不错,但还是不希望莱撒也变成那样。
“我知道了!”
与此同时,日本。
“琴酒,好久不见了。”女人倚在墙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女人有着一头浅棕色的及腰卷发,深棕的眸子如同最深情的诗篇,但仔细看又可以在那双眸子中看到冷漠。
她抽出手,揭下帽子,那双眸子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银发男人。
“贝尔摩德。”
琴酒坐在吧台前,停下手中擦枪的动作,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贝尔摩德。
“朗姆叫你来的还是你自己的决定?”琴酒回过头,将手中的枪放在吧台上,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