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令!陶氏一族即刻出发!不得有误!”听到箫缙壬的声音时,徐依萱正陪在神色甚是紧张的镇国公夫人身边,瞧着某位太医给镇国公父子三个检查伤势。
比起镇国公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以及本就只剩半条命的陶大爷,徐依萱那便宜夫君陶瑾瑜显然遭了大罪。不仅手脚筋脉皆被人挑断,身上就没一处好皮肤,尤其前胸跟后背,伤口纵横交错,好些地方甚至都化了脓。
徐依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莫不是挖了人祖坟,竟然这般狠。
而那太医,简单地检查过后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丢下一瓶金疮药,以及三包药草,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去了。瞧那架势,身后好似有人追杀他一般。
“徐小姐,想不到你我这么快又见面了。”箫缙壬正骑在一匹黑色高头大马上,一脸倨傲地看向徐依萱,并未掩饰眼中的惊艳。
“见过箫大人。不知箫大人可否通融一二,允许小妇人使用那推车。毕竟小妇人的夫君受了重伤,甚至起了高热神志有些不清。”徐依萱朝着箫缙壬屈身行了个常礼,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当然……”领了密旨的箫缙壬并不怎么愿意通融,不管于公于私,有些账还得好好清算一二。可低头瞧着徐依萱那黑白分明的清澈大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箫缙壬到底还是高抬贵手松了口,“行吧,仅此一次!而且,不得让旁人帮你!”
“多谢箫大人!”
“赶紧出发!”箫缙壬冷哼了一声,随后驱马行驶在了队伍最前端。
偏偏在此时,有个尖锐的女子说话声突兀地在徐依萱耳边响起:“呸!水性杨花!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