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你不认识？”林寒拿出了被害人的照片。

“警察同志，这人脸都烂成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呢。”牛亮说道。

“人家肚子里胎儿都是你的，你不认识？”林寒语气加重。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认识。说实话，平时除了陪那些女人外，我自己也有出去找女人，毕竟这两者的质量差别您懂得。来我们那里消费的，一般都是些富婆，身材和样貌平常人看了都下不去嘴，我们要不是工作需要，怎么可能和她们发生关系呢。”

“我们干这行也不容易，那些富婆总是有一些变态的要求，我前两个月就是被一个富婆包养到了外省，每天愣是要跟我来三四次，要不是我年轻力壮，肯定就接不了这单生意了。”

牛亮诉说着自己的痛苦经历。

林寒听着的同时，默默思考着。

这人说的话中，虽然有一小部分不太对，但是大部分都是实话实说。

既有不在场证明，又没有杀人动机。

他现在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凶手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警察递了一份东西给王陆，并且在他耳边说了些话，然后走了出去。

“林寒，这个家伙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外省一栋别墅的监控录像中显示，前两个月他天天都在别墅里，没有作案嫌疑。”王陆面色沉重。

如果这个人不是凶手，那么案件又要陷入迷茫了。

凶手到底是谁呢。

林寒点了点头，继续问向牛亮。

“干你这行，赚的是不是很多呢。”

“当鸭子和当鸡不太一样，尤其我是属于鸭子中的VIP，我的收入里有一半都是客人的打赏，她觉得你功夫不错时，都会额外给与一些报酬……”牛亮说到这还有种颇为得意的样子。

“等等，你说你是鸭子的VIP，那找你的人里，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咯？”林寒仿佛抓住了什么，继续追问道。

王陆目光一闪，他也注意到了林寒态度的变化。

只不过他并没有发现牛亮的话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的，因为我的价格在我们店里属于最贵的那种，一般人也消费不起。”牛亮回答道。

林寒点点头，他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四个月前，你找过鸡吗？通过谁找的？那次是没带套的！？”

“我找鸡都是通过一个妈妈桑介绍的，至于四个月前，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太模糊了。不过我基本都是戴套，只有两次是喝醉了找的鸡，所以也忘记那时候戴没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