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字，陈红涛眼中明显有惊喜划过，后四个字，失望之色涌现。

晁明继续道：“当时医生就说失血过多，受伤过重，估计很难，你也会杀人，你看看这照片上，都这样了，活着的几率还有多大？”

第一张照片是一滩子血，第二张还是！

陈红涛明白，宋大军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于是，他问道：“那人是谁？”

晁明叹道：“我哪知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不认识他！”

“真不认识？”

“真不认识！”

晁明观察了片刻，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杀宋大军吗？”

陈红涛正要开口，晁明却抢先说道：“你知道，卸磨杀驴，你要杀的麻三黑狗是驴，宋大军也成驴，那你是不是驴？”

陈红涛没有立即回答，但他思考比之前深刻多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乎他的想象，宋大军这出太突然了。

所以，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再好好想想吧，宋大军若救不回来，你是什么结局？”

说着，晁明起身离开！

那感觉，你现在就算想说，我还不愿意听。

这就是审讯的技巧。

他出来时，燕海泉还在急诊室门口，但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但燕海泉很机警，有人靠近，立马醒了。

见是晁明，便打了个哈哈，问道：“还是没松口吧！”

“没有！”

“正常，像他这样的杀手，心态很稳的，不过，若他跟宋大军有不同的关系，他招供就只是时间问题！”

晁明道：“我给他看了照片，我觉得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燕海泉点了点头，道：“那就行，让他好好想想，别让他也死了就成！对了，张扬被带回队里了吧！”

“对，抓他没怎么费劲！”

“这孙子背景不一般，我得回去看看！医院给我看好咯，出了事，切了你！”

说到最后一句，燕海泉特意扫了一眼晁明的裆下!

晁明顿感下体发凉！

这次的事太血腥，接二连三地断根子，每每一想到都不禁打个寒颤。

燕海泉并不是独自回队里，而是让人送回去的。

白飘的话他听进去了，如果对方把他当作目标，他能否躲过？

那杀手搞了两波大动作，两次都被白飘制止了。

若再挑事，说不定自己就成了猎物！

所以燕海泉这一趟是安全的。

回到队里，燕海泉没有第一时间去审张扬，而是去看了林莜莜一眼。

他本想看一眼就走，不曾想林莜莜却没睡！

燕海泉索性进去了，问道：“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睡吧！”

“你不也是！”

燕海泉笑道：“这夜熬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