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住把玩的那一瞬间,商姝的脸,又热又臊。
她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亲昵。
眼看男人的手就要往下滑,商姝连忙抬手按住。
她语气透着一股恳求,“江厌离,不早了,睡觉吧,我明日还要早起。”
江厌离动作顿了顿。
随后他把手往上移。
最后在他最喜欢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闭着眼贴着她后背,强势又不容拒绝地说,“睡吧。”
商姝,“……”
他这样握着她,她好不习惯啊。
但比起做那种事情,只是想被握着睡,算好的了。
商姝闭眼,努力让自己忽视胸前那只时不时捏几下的流氓手。
虽然不太习惯,但困意袭来的时候,她还是睡了过去。
日月如梭,秋去冬来。
三个月的时光,在商姝忙碌中,悄然逝去。
绣品比预期早两日完成。
看着已经可以窥视全貌的绣品,江厌离不禁被商姝精湛的绣技折服。
这是怎么样的一双手啊。
怎么能绣出如此令人惊艳绝伦的绣品。
这栩栩如生的人物,真的是用丝线绣出来的吗?
若非亲眼所见,江厌离还不太敢相信。
照片都没她绣出来的传神逼真。
她的手是有着魔力吗?
是如何做到,用丝线绣出人的神韵,让他们看上去,如此的活灵活现,宛如真人印在那上面?
端详着这幅足以放到国家艺术馆收藏的绣品,江厌离忍不住偏头看向身前坐在凳子上,正在做收尾工作的商姝。
她喜欢穿一些偏古风的衣裳。
可能是因为她生在江南之乡的苏城的原因。
她五官生得很古典。
带着江南女子的柔情。
很令人舒适的长相,也很令人着迷。
放在古代,这就是妥妥的贤妻长相。
当然,现代也是。
江厌离情不自禁地俯身拥住商姝。
闻着商姝身上那股宛如兰香的幽香,心中突然生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想把她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窥视。
她美好得让人想独占,收藏。
江厌离忽然抱上来,商姝被他吓了一跳。
“干嘛呢?”
她温柔说着的同时,用剪刀将手中的丝线剪断。
这一剪刀下去,她绣制将近三个月的绣品终于圆满收尾。
江厌离没作声。
他从她手里接过剪刀和针线,将其放到一旁的竹子编织的篮筐里。
随即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他的头就磕在她的一边肩头上。
他微微偏头,便可含住她那两片誘人的樱唇。
他温柔地吮着。
商姝知道他‘饿’坏了。
前一个月,她还有精力应付他,后面两个月,她累得一着床就睡,她都忘了,江厌离最近一次碰她,是何时了。
见绣品已经绣制好,而他这三个月也挺迁就她的,商姝一时心情好,也就没抗拒他突如其来的发情。
商姝稍微转了一下身体,手勾住他的脖颈,技术不算熟练地回应着他。
她的回应让江厌离眼眸一暗。
他俯身握住她的双腿,将其分开。
商姝懂他的意图,配合地将双腿缠在他腰间,任由他跟把小孩子一般地,抱起她。
江厌离就那样竖抱着商姝,边吻边朝休息室走去。
用脚将门给关上。
江厌离抬手摘掉了商姝用来挽头发的木簪。
木簪被拔,原本固定在脑后的乌发瞬间散开,往下坠。
青丝三千,又直又黑。
宛如瀑布一般,顺直地坠在身后。
江厌离将商姝放到床上,他把手里的木簪放到床头柜上后,俯身朝她跪爬了过来。
俯身扣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他低头,再度与她的樱唇纠缠在一起。
这场本是被迫继续纠缠的关系,不知何时渐渐变了味。
商姝不似一开始那般的抵触,只当是应对。
她渐渐沉沦在这场见不得光的深夜游戏里。
商姝发现,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她明明不爱江厌离,却屡次沉浸在他带来的极致欢愉里。
由此可见,她也是个俗人。
今日商姝穿的是开襟复古民国旗袍。
淡青色的布料,绣着白梅。
特别的温婉书卷,典雅贤淑。
江厌离作为深州市第一豪门继承人,见过的美人多如云。
却没一个能有商姝这般,美得不艳俗。
她甚至都不需要华丽的打扮,不过是穿件素衣,顶着张素颜,便能叫人一见倾心。
比起浓妆艳抹,江厌离更喜欢看商姝的素颜。
不染一丝粉尘,干净无瑕,宛如晶莹剔透的羊脂玉,叫人爱不释手。
低头轻吻她颈间,他抬手去解她胸前的中式盘扣。
她这件旗袍没有拉链,想要把它脱下来,需要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
就在江厌离解第三个扣子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清越的男低音,“商姝,你在休息室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