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伟抬头一看李宝杰走了进来,徐一伟笑着说:“宝杰啊——你现在已经是警察了,我们当警察可是有规矩的,进门必须说一声报告得到允许之后才能进来。”
李宝杰笑着说:“我李宝杰平时可是无拘无束惯了,所以我从来不讲究那些臭规矩。”徐一伟笑着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那些坏毛病必须改掉。”
刘思思说:“好了好了,你们都不要扯闲篇了现在我们先谈正经事,我们还是先讨论如何破案吧,我们现在该从哪里入手呢。”
李宝杰说:“你们对死者的尸体仔细的检查过了吗。”徐一伟点点头说:“我们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死者的致命伤是在脖子上,也就是说死者是被凶手活活地勒死的。”
李宝杰说:“尸体现在在哪里。”刘思思说:“就在我们公安局后院的停尸房里。”李宝杰说:“走——我们看看去。”徐一伟和刘思思一听立刻就站了起来,徐一伟说:“宝杰你跟我来。”
徐一伟说着便带着李宝杰直奔后院的停尸房走去,大家来到跟前徐一伟离开取出钥匙打开停尸房的房门,徐一伟说:“请进。”他们立刻就走进停尸房里,只见停尸房里有几张木板床,其中有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章一块白布。
徐一伟来到尸体的旁边说:“这就是死者吴一龙。”徐一伟说着便掀起了白布,徐一伟说:“宝杰你看,死者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勒过的痕迹。”
此时已经进入了十一月天气非常的寒冷,所以尸体保存的非常完好一点也没有腐烂,李宝杰一听立刻便仔细的观察着尸体,只见尸体的脖子上有明显的被勒过的痕迹,死者的脖子的一圈都有青於的伤痕。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青於的伤痕居然呈条形状,而且有宽有窄但是勒痕却是非常深,最宽的地方有五公分左右最窄的也有三公分,这样的勒痕深深地嵌入死者的脖子里,因此李宝杰觉得非常奇怪。
李宝杰立刻伸出手来在死者的脖子上轻轻地按压着,他一点一点的试探摸索着,过了一会儿李宝杰突然脸色大变显得非常的震惊。
徐一伟和刘思思一看李宝杰吃惊的表情就知道大有文章,徐一伟说:“宝杰你是不是有什么异常的发现。”李宝杰点点头说:“不错——我确实有重大的发现,我敢肯定死者不是用绳子勒死的。”
徐一伟点点头说:“不错,其实这一点我们也早就看出来了,从死者的伤痕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不是被绳子勒死的,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死者肯定是被皮带或者其他长条形的东西勒死的,而且这个长条形的东西非常柔韧结实。”
刘思思也点点头说:“我的判断也是这样的,死者是被凶手勒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最后死者就会活活地窒息而死。”
李宝杰摇摇头说:“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你们看见的事情也只是表面现象。”刘思思一听不服气的说:“李宝杰你就不要炫耀智商了,有本事你把其中的道理说出来也好让我们都心服口服。”
李宝杰说:“一般凶手杀人时只勒住咽喉就行了,这样就可以让对方窒息而死,所以脖子后面不会留下勒痕。”徐一伟一听顿时吃惊的说:“不错——的确如此,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李宝杰说:“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死者的咽喉不但被勒断颈椎骨居然被勒的粉碎性骨折。”
此言一出徐一伟和刘思思顿时大惊失色,徐一伟立刻仔细的按压着死者的脖子,徐一伟吃惊的说:“不错,死者的咽喉被勒断颈椎骨也被勒的粉碎性骨折。”
刘思思吃惊的说:“即使是如此,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李宝杰说:“如果要勒死一个人很容易,可是如果能把人的咽喉勒断却很难,如果把颈椎骨被勒的粉碎性骨折几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这个凶手简直就是天生神力的奇人,否则的话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徐一伟说:“或许凶手也和你一样,他也是自幼习武力大无穷又或者是一个职业杀手。”李宝杰说:“那你们有没有走访宝华寺附近的人,或者说有没有找到案发当天晚上的目击者。”
刘思思说:“宝华寺附近的人我们都走访遍了,始终没有找到有利的线索和目击者,这样的鬼天气这么寒冷冻的人浑身直哆嗦,半夜三更的谁会在大街上闲逛呢,所以我们没有找到目击者几乎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