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是司允文，她知道他是个能坚持的人，所以她那么早向司允文说明。她知道司允文不会轻易放弃，但她就是要看看司允文的坚持。

“对不起，对不起……”

陈悦不知道唐婉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清清楚楚的是唐婉。

唐婉说对不起，是对自己曾经的坚持说对不起。因为明知道错却还去坚持，她需要说对不起。

唐婉说对不起，是对自己曾经的坚持说对不起。因为随着时光的流逝，自我的成长，她已经放弃了坚持，放弃了那她自己都知道的无意义且虚无缥缈的事。

唐婉说对不起，是对司允文说的对不起。想要看看他的坚持会多久，唐婉拒绝了司允文的同时，心中还想着司允文要记着她。

唐婉说对不起，是对司允文说的对不起。因为自己的坚持带给了她疼痛，带给了她绝望，她想让司允文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婉儿姐，你到底怎么了！”陈悦使劲推了推唐婉，将失神的唐婉推醒。

唐婉感觉双眼湿湿的，明显是情到深处的体现。

“悦悦。”唐婉脸色不好看。

“怎么了？”陈悦依旧不明所以，在开发脑洞的猜想着。

这些东西都是去火的，陈悦还是有这点眼光的。因此陈悦不得不去想，唐婉的那个小学同学到底是何方神圣。

陈悦认为对方是个女生，因为只有女生，才会让唐婉出现这种状态——这种陈悦认为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却还相互惦记着的状态。

如果是个男性，陈悦所想对方一定很悲剧。很明显，对方还惦记着唐婉，可唐婉却没有和他在一起。陈悦认为一定是唐婉没有接受对方。这是一种直觉。

陈悦的胡乱猜想，还是有几分几率猜中的。

唐婉说道：“也许我做错了，我好想后悔了……”

“啊？”陈悦口中惊疑，心中却还是暗自点头的，自己好像猜对了。

“可我后悔有什么用！没有用！”唐婉痛声说道，“不能回头，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

“婉儿姐。你说的什么什么啊？”

唐婉突然摇了摇头，秀发随之荡漾了几下，脸上异样的神色逐渐消失。最终冒出让陈悦万分无语的两个字：“没事。”

“额。”陈悦伸手扶额，细碎的留海有些凌乱。

“悦悦，你认为赵长亮走后我们三个能带好这三个班么？”唐婉开口说起工作上的事。

陈悦听到后也有些犯愁，这些问题，她一向不喜欢思考的。

“我想向周老板说……”唐婉不知怎么退陈悦说。